摇摇头说道:“先看看,万一他要是真有本事能替这小姑娘增添寿元,那也算是大功德一件。”
“这个栽我们就认了!”
王瞎子气得不行,但是他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
“我出去透透气。”王瞎子气鼓鼓的离开了房间。
“你妈的,这把老子又点炮了,一定是隔壁那个病秧子把霉运传染给我了,得跟这狗房东说一下了,把他们一家赶出去才行。”
听到这话,正好有气没处撒的王瞎子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走了进去。
随后便传来了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的声音。
“哎呦,你特么谁啊,凭什么打人?”
“道爷,道爷咱有话好说,千万别打我的脸,哎呦。”
“服了,道爷我们服了,别打了...哎哎,道爷这玩意砸到人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王瞎子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甩着袖子离开了房间。
当真应了那句: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常征感觉自己的逼已经装得差不多了,他装模作样地在床边走了几圈,嘴里面念念叨叨的,像极了那种骗人的神棍。
“吾乃常家第十三代弟子常征,身前一炷香,身后亮堂堂,恭请柳大爷上身呐!”
常征双手合十,随后他的脚用力向下一踏。
慢慢地,一团白烟从他的头顶缓缓升起。
片刻之后,待他重新睁开眼之后,这个房间似乎都变得冰冷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