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和白芷对视一眼,彼此心中不约而同的为她难受。
心里有些触动,想到田念一路上都没有敌意,待人也温柔大方,于是心里的敌意也放了下去。
“那个,先进屋吧,”
我挠挠头:“有什么事你慢慢说,只要力所能及,我都尽量帮你。”
“啊,抱歉,我应该早点想到的!”田念捂着嘴惊呼,赶紧跑去开门,领着我和白芷进屋。
屋里采光很差,四壁贴满报纸油布,顶上吊着一黄灯泡,线上粘着蛛网灰尘,地上还有一火坑,坑上吊着小铁锅,锅中剩点冷粥。
一个粗糙简陋,而且狭窄的住处,我跟着田念进来,都感觉快站不下了。
“你们坐,我给你们倒茶。”田念把自己的小床收拾了一下,然后从床下抽出小板凳,坐在火塘边开始生火。
“不用麻烦了!”我抱着胡婷,坐在床上,连忙摆手。
就感觉比在陈家的时候还要局促。
白芷也说:“不用,反正我也喝不了茶。”
说完,她便在屋里飘来飘去,四处打量。
“啊,也是,”
田念有些黯然,收起生锈的茶缸:“你们都住城里的大人物,肯定也喝不惯......”
“没那回事!”
我连忙否定:“一方面,我从小都也在村里长大,没你想的那么精贵,另一方面,主要也是着急正事。”
田念低头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笑了笑:“那行,先说正事吧。”
然后她把小板凳搬到床边,白芷也从屋顶飘了下来,表情严肃。
“先从哪说起呢......”田念喃喃道。
“先跟我们说说那桃树山神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们怎么会摆那东西为山神?”我说道。
“也好,其实吧,我觉得你们应该也能猜到,”
田念点点头,神色怅然:“那棵山顶的黑桃树,其实就是你们遇见的田言......”
“原来如此。”
我回忆了一下梦中的画面,想着那个少女的模样,点点头,接着道:“那田言又和你是什么关系?”
她顿了一下,眼神又黯淡几分。
“......田言她,是我二十年前死掉的妹妹。”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