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玩剧本杀。
她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不是很明白,而且在场的都是戏精,她很快就被刀了。
他们还在继续玩,她便去了卫生间。
她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钟盈盈。
下跪门事件,对她的影响还蛮大的,通告减少了不说,她本来傍上的那个制片人,不敢得罪岑寂,也跟她断了。
她今天在这里,是陪一个老板,若是陪好了,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慕遥洗着手,她在旁边补妆,气氛诡异。
她瞅着慕遥那张脸就来气,忍不住出言讽刺:“你以为你傍上了小岑总就万事大吉了吗?他跟你也不过就是玩玩,心里估计都装着他的白月光学姐殷暖,你算什么东西?”
慕遥懒得理她,擦了手准备离开。
一拳打棉花上,反而更生气了,仿佛这棉花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玻璃渣,扎的她生疼。
她捏住了慕遥的腕子,不怀好意地说:“他现在喜欢你,只是一时兴起。他还带我回过他家呢,现在不是一样抛开了。我就等着看你的下场。”
慕遥敏锐地捕捉到了她话里的信息,困扰了很多天的问题,好像终于有了答案。
“你回过他家?他在碧水山庄的别墅?枕头下的那件内衣,是你的?”
看出了慕遥的在意,她总算找回了一点场子,挺了挺胸,“黑色的那件吗?对啊,是我的,怎么了?岑大少玩的花着呢,一件内衣你就受不了了?”
慕遥的思绪开始飘远。
其实昨夜,岑寂在车上说的那句话,她听见了。
他说:“我确实还喜欢你。很喜欢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