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对她好。

卓氏在夏梓晗的心里，那是亲娘的存在。

这也是夏梓晗不管吃什么，或者翠玉轩和玉纱阁出了新东西，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卓氏。

这几年，卓氏的穿戴大部分都是夏梓晗送的，连褚宣宇和褚老太爷，还有老二老三的衣物，夏梓晗每年都没少准备。

夏梓晗娇嗔道，“娘对我好，我心记着呢，不过，外祖母的好，是谁也越不过去的。”

哄的曾氏哈哈大笑。

哄的曾氏高兴了后，夏梓晗见天色不早了，吩咐丫鬟打来热水，她要亲自侍奉曾氏沐|浴。

曾氏也懒得推她出去，在她的搀扶下，进了浴桶

侍奉曾氏沐完浴后，几个粗使婆子进来，把水倒了，又重新拎了几大桶水进来，等夏梓晗洗漱完毕都大半夜了。

祖孙二人窝在一张床睡了。

屋里放了一盆冰，睡觉时到是不怎么热，夏梓晗抱着曾氏一只胳膊，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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