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群人聊的热火朝天时,皇宫里来人了,是二王爷要传褚景琪进宫。
褚景琪要走,就吩咐暖玉把孩子送到花房去。
清慧郡主几个儿子也跟着去了花房玩,一时之间,花房里分外热闹。
暖玉趁窦四一群人正在逗褚屹煊兄弟时,偷偷给夏梓晗禀报说,“听宫里来的小公公说,是王爷请的无尘大师到了宫里,已经给皇上看了病,好像是出了什么问题,二王爷正在大发雷霆呢。”
出问题?
能出什么问题?
是皇上的身上招了邪物吧?
夏梓晗猜测着,嘴里却没问出来,问了暖玉也不一定知道,皇上的病况可不会让人轻易知道。
暖玉又想起了褚景琪的叮嘱,就道,“世子爷说,他若回来的早,就过来接你和王妃回府,若回来的晚,就让郡主直接在楚家住一宿,明日再回去。”
是怕事情棘手,今晚上回不来吧?
夏梓晗心下凝重,嘴上却吩咐暖玉,去告诉卓氏一声。
中午,楚家摆了两桌酒席,男人一桌,摆在前院,女人一桌,就摆在花房里,这一顿饭,是为东方翼和大师兄接风洗尘,也是庆贺夏梓晗清慧郡主和一群小姐妹们聚会。
前院,因为褚景琪走了,就剩下祁师傅一个人待客,曾氏就想着家里有男客,而楚家一个男主子都没有,显得楚家待客不真诚,她就派人去夏家,请了夏世明两口子来。
夏家离楚家也不远,不一会儿,夏世明和夏二太太就到了。
夏世明一心惦记着女儿,给曾氏请安后,就想要去花房里看女儿去,被夏二太太拉住了,夏二太太红着脸,娇嗔道,“老爷莫急,花房里除了郡主外,还有别的年轻媳妇子,你就这样去,也不怕吓着了那些媳妇子。”
夏世明直愣愣的脑袋瓜子一愣,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老脸一红,尴尬道,“我只顾着惦记玉娘,却忘记岳母说过玉娘在花房里待客呢,好在娘子提醒的及时,不然,我这张老脸可就丢大了。”
夏二太太知道夏世明的性子置愣,有时还转不过弯来,她也就没多说什么,就道,“知道你想见郡主,好了,老爷,你先去前院大厅里待客,我这就去花房里告诉郡主,说你来了。”
夏世明连连点头,两口子就一个往左,一个往右,分开了走。
夏二太太到花房时,都快午时了,夏梓晗看了看时间,就道,“中午了,饭食也该摆上了,我今儿个带了两坛子三十年的竹叶青来,正好这会儿给我爹他们送去。”
说着,就吩咐楚清楚俏,把一坛子竹叶青抱来,随她一起去了前院。
她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见到祁师傅和夏世明了,见了面后,少不得又要说会儿话,等她再回到花房时,饭菜早就摆上了,就等她来好开席。
夏梓晗看了看花房角落摆放的沙漏,满脸歉意的道,“你们就该先吃,等我一个人,饭菜都要凉了。”
“知道你去了前院,我就吩咐厨房饭菜晚摆了一刻钟,饭菜这才刚摆上,还是热乎的,你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清慧郡主笑道,就招呼大家上桌。
吃完饭,曾氏习惯性的去睡午觉,卓氏则和夏二太太在偏厅里说话,清慧郡主和一群孩子,还有窦四等人,都在花房里玩。
一群人正在蹴鞠,孩子,大人,玩闹成了一团,热闹非凡,廖芳怡怀孕,不能蹦跳,只能羡慕嫉妒恨的坐在一旁吃点心。
而夏梓晗则陪夏世明在前院小厅里说话,把江宁城夏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夏世明。
夏世明听的眉头都狠狠跳了好几下。
他欣慰的看着夏梓晗,道,“这次,要不是温家的人看在你和阿琪的面子上,将当票还了回来,你大伯的损失就大了。”
然后告诉夏梓晗,“夏家的祖产,也只剩下一些祭田,和六个庄子,三家铺子,并不多,一年的收益就酱酱够养一家人,要是库房再空了,只怕他们一家人的吃喝都不能保证。”
“你大哥才刚入仕,就回家丁忧,你二哥又没成家,这里里外外都要用银子,要不是你帮了他们一把,只怕夏家就要典买祖产来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夏世明被净身出户分出来后,因为身心压力大,对于银钱方面的事情也渐渐的上了心,不像以前一样,家里家外的事务都没心没肺的不懂。
如今,夏世明也明白了,一个男人除了要当好官外,还得挣银子养媳妇和儿子,养这个家的人。
也因为明白了这些,夏世明就降低身价,在一家学馆里找了一个教学的活,一个月束修虽不多,才十五两银子,但给两个儿子读书买笔墨纸砚足够了。
“爹,我大伯是不是经常给你写信?”见夏世明对夏家大房的人这么了解,夏梓晗就猜测道。
夏世明嗯了一声,“一个月一封信,都是说一些家里的事情。”
不然,他一向不管家里事的人,怎么可能会对大房的家务事这么清楚明白。
夏梓晗就撇了撇嘴,问道,“大伯就没问三年丁忧后上任的事?”
“问了,不过,时间还早呢,不急。”夏世明淡淡的道。
其实,夏大老爷信上问的上任的事,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