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人,在院子里盖了三间厢房。
一个月后,宋家的葬礼办完了,曾家三兄妹又回到了楚宅。
沒两日,又传来了宋柏清的死讯。
宋淮离开京城,去为宋柏清办身后事。
他走没几日,朝廷就派了银麟卫的人来收宋家宅子,石文婷在万般无奈之下,搬了出来,住进了石府。
等过了中秋,秋收完事,夏梓晗去了庄子上,和田庄头,还有褚家一个管事,一起商议盖暖棚的事。
最后决定,在夏梓晗的庄子里,加盖一座暖棚,在褚家的庄子里,加盖两座暖棚,褚家的管事还决定要把温泉水引入暖棚里。
夏梓晗眼睛一亮,高兴道,“那我这儿就再加盖一个二层小楼,把温泉引进小楼里,冬日来玩,正好可以泡温泉。”
“县主,隔壁有。”褚家管事道。
“隔壁是褚家的,这儿是我自己的,那怎么能一样。”夏梓晗眉宇微扬,淡淡道。
褚家管事,面色一窒。
有口难言。
呃,怎么一样?
当然一样咯,他家夫人都说了,等日后世子少夫人进了褚家大门,这庄子就留给世子爷两口子了。
这庄子里有温泉浴池,少夫人还要费功夫在自己庄子里弄一个,那不是多费的功夫么?
不过,管事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可不敢说。
毕竟世子爷还没娶楚玉县主进门,这事放在心里想一想行,可由他们做下人的嘴里说出来,楚玉县主一定会臊的无地自容。
最后,夏梓晗拍板,盖个二层小楼,这事交给田庄头了。
就在庄子里,忙的热火朝天时,夏梓晗接到了一个让她意外的消息。
曹老婆子到了京城。
楚琳禀报道,“曹娘子发现曹子安给她下毒后,就开始日日殴打曹子安,吓得曹子安都不敢回家了,后来,索性在曹家收拾出了一间柴房住下了。”
没过几日,曹娘子就上门去朝曹夫人要人,曹夫人气的威胁她,要辞退曹子安,曹娘子才总算是消停了一段日子。
不过,等曹子安发月例的日子到了后,曹娘子就去了曹家要曹子安的月例。
曹家的管事告诉她,“曹子安的月例,昨日就已提前发给曹子安了,他说,他等着银子用。”
发了,那人家就不能发两遍月例。
她就算耍赖,这也没地方说理去,到时候,人家叫上府里护卫把她打一顿,她也犯不着。
曹娘子还算有点儿识相的没作死,告别了管事后,就要去找曹子安要月例,可得到的消息竟是,曹子安一大早就送曹家大少爷回了老家,探望曹家老太爷去了。
曹家老太爷的身体微恙,曹家大少爷身为嫡孙,代父母回老家探望,也是正理。
曹娘子白跑一趟。
曹子安一下子没人影了,曹娘子装了一肚子的气,也没处发泄,就憋着这一股气,等曹子安回来再算账。
这一等,就是几个月。
等曹子安再回来,跟他一起来的,就有曹老婆子。
那曹老婆子也不是个善茬,一进门,就爬上炕头,端正坐着,等着儿媳妇侍奉茶水饭食。
曹娘子哪儿管那么多,等曹子安进了门,大门一关,拿起一根她早就准备好的粗木棍,揪起曹子安的衣领,就狠狠揍。
把曹子安打的满地翻滚,狼哭鬼嚎,哎哟哎哟直叫唤疼。
曹老婆子在窗口见到宝贝儿子在挨儿媳妇的打,她脸色狰狞,怒火滔天,蹭的爬下炕,拿起一把木椅,就冲出了屋子。
沉重的木椅,狠狠的砸在了曹娘子的脑袋上,曹娘子打向曹子安的木棍一顿,然后松手,木棍掉在了地上。
曹娘子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后脑勺疼的厉害,好像还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黏黏嗒嗒的流出来。
还没等她回过神,就被曹老婆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腰间肚皮胸上大腿上,就被一双手掐的生疼。
这一疼,反而让她清醒了许多,她瞬间反击,婆媳二人就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