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嘛。”
褚景琪却不放心,道,“我看还是让白大夫给你开一副驱寒的药汤喝吧。”
这傻丫头,他都搓了这么久,脚还是凉凉的,还敢说没事。
夏梓晗撅着嘴,不敢再开口了。
廖芳怡站在一旁,瞅瞅褚景琪,看看夏梓晗,突然间,感觉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一样,而心底深处,似乎又有一丝淡淡的失落感。
为什么看见褚世子盯着楚玉姐姐的眼神很炽热时,她会觉得心口闷闷的?
心里还在泛酸水,莫非她又吃坏肚子了?
廖芳怡闷闷的想。
中午吃饭时,廖芳怡见褚景琪不停的给夏梓晗夹菜,这种感觉就更加强烈,可年纪小,又大大咧咧的她根本就想不通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直到很多年以后,她才明白,原来,在他对楚玉柔情似水的时候,她就被他眼里的疼宠和深情打动。
春心萌动,情窦初开。
可惜,那个人的眼里只有她的楚玉姐姐,却从未有过她。
褚景琪告辞时,缠着夏梓晗一定要给他做春衣,“我已经告诉我娘,府里做春衣时不用给我做,你要是不给我做,我就没的穿了。”
他可是记得清楚,她答应过要给他做衣服的,所以,他以后的衣服就全都交给她了。
“知道了。”怕他缠着她不放,夏梓晗忙点头同意。
褚景琪走的时候,嘴角都高兴的咧到耳后根去了。
次日,马宝就送来了十几匹布,有做里衣的白棉绸,有做单外衣的绸缎,还有做外袍的锦缎,甚至还有一匹做夏衣的冰蚕丝。
夏梓晗惊愕的张大嘴巴,瞪着来回捧布送进来的马宝,怒不可遏,“你送这么多布来,是打算让我一年什么也不用做,光给那混小子做衣服吧。”
混小子?
整个京城恐怕也就楚玉县主敢这么说世子爷了。
马宝嘴角抽抽,脸上却笑的谄媚,“世子爷说了,他的衣服以后都是县主帮着做,就索性让奴才一次性多送一些过来,让县主有空看着做就是。”
“世子爷还吩咐奴才,一定要转告县主一声,可千万别熬夜缝衣服,小心伤了眼睛。”不然,世子爷会心疼的。
最后一句话,被马宝含在嘴里没有说出来。
“算了算了。”布都送来了,她也不能让马宝再装回去,她吩咐楚枂楚琳,“在榆木红漆三连衣柜里收拾出一层来,把这些布暂时放那儿吧。”
楚枂楚琳二人在收拾衣柜时,夏梓晗就吩咐马宝把布先放在炕尾,布搬完后,就吩咐楚好带马宝去茶水房里歇息歇息再回去。
马宝临走时,来给夏梓晗行退礼,夏梓晗道,“转告你们世子爷一声,以后不用送布来了,楚家的库房里不差他衣服那几匹布料。”
“是是是,奴才一定会把话带到。”马宝点头哈腰又鞠躬后,才笑眯眯的走了。
过了年初六,楚家就没亲戚来了,家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夏梓晗上午去白老头哪儿炼药丸子,中午陪曾氏吃饭,下午空出两个时辰来给褚景琪做衣服。
而因天气太冷,夏梓晗就没再出去练功夫,只是晚上睡觉前,坐在炕头上练半个时辰的内功心法。
一直过了正月十五,天气才渐渐回暖,夏梓晗也恢复了早上练功的习惯。
而十五这一日,褚景琪早早就来了楚家,要带夏梓晗去大街上看灯玩。
“你们千万要注意当心些,这每年十五的灯会,京城里都要丢不少的孩子和小姑娘……还是让何东林多带几个护卫护着,暖玉几个丫头都带身边去,身边人多,人家拐子也不敢下手。”曾氏不放心的细细嘱咐道。
褚景琪和夏梓晗二人都长相不俗,一个可爱漂亮,一个精致俊美,这么两个小人儿去了灯会,得多惹眼啊。
若她是拐子,也一定会盯上这一对可人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