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亲戚是历史圈的大佬。
宿舍空荡荡的,只剩云舒。
见到叶莺过来拿表,云舒还是一如既往热情,又是找零食,又是泡豆奶,让她多坐会儿。
“太冷清了,只有我一个人,每天回来也没人说话。”
提前过上空巢青年的生活。
学校生活就那样,有意思的无非是谁谁谁又和谁谁谁在一起,谁和谁劈腿了,谁抑郁退学了……
云舒问她最近在干嘛。
叶莺老实道:“拍电影。”
“啊……你的生活好精彩啊。”云舒皱脸跺脚,明明有在努力为明天奋斗,却一脸愁云惨淡,“下学期大三了,我还跟高中一样埋头读书,这辈子都没好好浪过,眼看着学生生涯余额越来越少……”
叶莺大一的时候,还常常叫她们玩。
后来就……也许不是一个圈始终无法长久吧。
云舒还记赵芮和顾明成,一个劲说叶莺的朋友有意思,就连和尚都有。又说赵芮,不送去学相声可惜了,别人满腹经纶,她满腹段子。
叶莺笑笑,“他们结婚了。”
云舒战术后仰。
缓了半天,震惊褪去,低头苦笑,“果然有趣的灵魂会相互吸引。”
无趣的芸芸众生就凑合凑合。
到年纪了该相亲相亲,该将就将就,然后再生一个中规中矩和爸妈一样循规蹈矩的无趣小孩,了此残生。
为什么来人世?
问爸妈去。
有什么遗憾?
遍地都是遗憾。
叶莺放下马克杯,摇头,“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鸡汤少来啦。”云舒自嘲道:“你看看古往今来多少人,能留下名字都又有几人,有些人生来就是不一样的焰火。”
说到不一样的焰火。
难免说起那个人,“对了,白牧野大半年没活动了,孙思媛搬出去之前天天哀嚎,又不好问你……”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云舒一脸不信。
“嗯。”
白牧野去哪了,她还想问。
……
寒天音乐总部。
叶莺没跟阿星打招呼就来了,索幸保安是人精,认识她,帮忙刷过卡,笑容满面送进去。
找一圈,没见到人。
没办法直接去办公室逮阿星。
阿星瘦回去了,穿着球衣和短裤,绑条花里胡哨的头巾,看着竟然比上回见面时年轻,桌上摆了厚厚几堆资料。
正在瞪眼抓头皮。
叶莺不问还好,一问,他都要破世界跳高纪录了。
“我还想问你白少在哪!”
一打开话匣子。
抱怨的馊臭味跟堆了十天半月的垃圾有一拼。
他说白牧野数月前消失,开始还能发信息,后来信息也不回了,再后来电话经常不在服务区,要不是知道没人敢绑他,阿星都要报警了。
“我打电话给许愿,你经纪人,妈的,说起来老子就来气……”阿星倒杯水递给叶莺,没好气道:“他说你和白牧野没关系,让我以后不要再打无关紧要的电话,否则就把我拉黑!”
真是日了狗了。
叶莺低声道:“他确实不知道我和白牧野有联系。”
阿星,“……”
两人讨论不出结果,叶莺坐了坐,起身告辞。
阿星问她接下来去哪。
女孩穿着素白的裙,沉默片刻,勾起耳边的发,明明笑着,却好像要消失了,“去他家看看。”
阿星欲言又止。
叶莺收起笑,垂眸,“别可怜我。”
阿星扯掉头巾,深吸口气,站起来,“我送送你……叶莺,没事的,什么坎咱们都能爬起来。”
女孩子最可怜的事,莫过于恬不知耻找到男方家了吧。
明明知道,所谓失联,不过是不告而别的分手。
玩腻了。
想跑。
就连交代都没有。
在这个时代,太正常了。
白牧野还没换手机号码,也许已是最后的怜悯。
阿星送她出来,叶莺问他怎么减肥了。阿星低头笑笑,“分手呗,没人做饭,一天对付一顿,这不就瘦了吗?”
“……怎么?”
“她和前男友复合,也不跟我在这漂了,回老家结婚,小孩都满月了。我还发了红包,酒倒没吃。”
说得轻描淡写。
叶莺都替他疼。
阿星花心是花心,但是恋爱期间从不劈腿,都是分了之后再找,在一圈小模特和群演当中口碑还挺不错。
只能说,是缘是孽,分不清。
从寒天离开,叶莺也不改天了,直奔白家。
天热,白爷爷到山里疗养了,只剩一个管家在。
叶莺不死心,要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