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盒盒盒!滋滋滋滋!”
樊尔捂着肚子笑着,一时间整个直播间里,除了动感的音乐声,就是她的笑音。
关键她的笑声还和音乐贴合了,意外的有节奏感,让人感觉简直就是鬼畜现场。
伴着笑声的音乐,配上白元修做康复训练似的动作。
看直播的观众们,都笑疯了。
这么好笑的场面,不能自己笑,于是大家动动小手,分享给自己的亲朋好友。
于是樊尔又爬上了热搜。
樊尔完全不知道自己叕爬上了热搜,此时她笑的完全没有了力气,靠扶着于昼,才没有摔地上去。
樊尔脸都笑疼了,歌也终于放完了。
白元修停下动作,问大家:“我跳的怎么样?”
金巧巧、周乐南不知如何回答,抬头看天,避免尴尬。
白元修见两人不答,满头问号,他跳的不好吗?
他只好看向何静、尤倩寻求回答。
何静年龄最大,想的多,其他人是不知如何作答,她则是顾及这位少爷的身份。
怕说实话不好听,得罪了这位大少爷,可让她昧着良心说假话吧,她又不太行,何静想了半天,装作没看见白元修的眼神,对尤倩的道:“好累啊。”
尤倩倒不怕得罪白元修,实话实说:“下回不要再跳了。”
跳的很好,跳的很棒,就是下回不要再跳了,下回再跳,把樊尔笑死了怎么办?
喂,樊尔,不要再笑了!
不要再跳了?他跳的真的不好吗?
白元修把目光投向极力拉自己跳舞的樊尔。
樊尔看着白元修那张寻求答案的脸,咳嗽两声,勉强抑制住笑容。
“樊尔,我跳的怎么样?”白元修问。
这怎么回答?转移话题吧。
樊尔背着手,抬头望天,语气微沉的吟了一首诗:“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一首《悯农其二》,其他人完全呆滞,直播间全是问号。
白元修愣了一下,随后眼睛微亮的看着樊尔,接了一首《悯农其一》:“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我是进入了语文直播间?还是小学一二年级的那种?】
【为什么刚才我还在笑,现在却已经满头问号?】
【樊尔的脑回路,我已经习惯了,但白元修竟然跟她的脑回路对上了,是怎么回事?】
【前面的,是不是忘记了,之前白少爷的父母在电话里都提到了种田?】
【所以白少爷的爱好是种田?这是……什么清纯不做作的爱好,这个小妖精,有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所以樊尔是靠种田转移注意力?】
【可突然来一首《悯农》,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你会种田吗?”白元修接完后,问樊尔。
樊尔:“不太会,但我很喜欢这首诗。”
“我也很喜欢,现在的人民,太忽略种田的意义了,很多人连最基础的小麦和水稻都分不清楚,去趟地里,还指着高粱说玉米。”说罢,白元修忍不住叹气,似乎非常忧愁的样子。
樊尔觉得他有故事,简直想拿壶酒,让他说一说。
但想着窥探别人隐私不好,也就没有多问。
“我倒不觉得大家忽略种田的意义,如果白少爷有兴趣去了解一下,就会发现,如今的游戏,只要加入种田这一项,百分之八十我们国家的人民都会感兴趣,如果再加入房屋、装修,那么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会感兴趣,剩下百分之十,他们不玩游戏。”
“而白少爷再去了解一下,大部分人的梦想,是退休之后回到乡下,有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有条狗,再有一块地。”
“种田小说、游戏能那么火,可不正是因为大家心中都有一个种田梦想?”
樊尔手搭在于昼肩上,看向他,问他,“对吧?”
“恩。”于昼点头。
听到他的回答,樊尔眉眼弯弯,对他比了个心。
白元修因樊尔的话,陷入沉思。
村长带大家跳完一首流行曲《不如跳舞》,之后应导演刘俊安排,过来教大家他们这个村子里自己编的舞蹈。
大家都学的很好,唯有白元修,依旧格格不入。
在村长的教导下,他终于不再同手同脚了。
可他真的就毫无节奏感,一个舞蹈动作,比划是比划对了,但就手脚各是各的,说他做康复训练,真的毫不夸张。
最后村长教的也是没有办法了,毕竟无论他怎么教,白元修都能跳出自己的风格来,这咋教啊?
所以这只舞蹈,在大家都跳的整整齐齐,唯有白元修‘一枝独秀’当中结束。
结束时,白元修自我感觉良好的对大家说:“我跳的真好。”
大家:“……”你可跳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