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金国来的有些奇怪吗?他们跟咱们经商占不到什么便宜,为啥还这么积极?”
“这一点朕也不大明白,但是鸿胪寺分析称去年金国雪灾,想来应该是急缺了许多必要之物,所以才有此举,但是不管怎样,应该是没有恶意。”
“能不能不去?”方正一苦着脸道。
“不能!”景帝冷笑一声,从手边的篮子里掏出一章奏本一摔:“原本朕是要问问你的意见,不过看你昨天的表现,还是别在京城里待着了,出去避避风头。”
我草!我还给自己坑了?
方正一欲哭无泪:“父皇,儿臣...冤呐,我搞钱也是为了办实事。”
景帝揉着眉心,无奈道:“想起昨天,朕现在看见你都不烦别人。就算你搞钱,吃相怎么能弄得这么难看?给孩子办满月酒,孩子从头到尾都没出来过。给大臣吃素斋,收百姓的钱,亏你想得到。”
“此事没什么讨论的余地,朕已经决定是你了。”
“儿臣...实在是不想出远门,刚生的孩子,我这当爹的得在家伺候..”
“年纪轻轻的出去几个月怎么了?朕听说民间有句话,叫...对,叫怕吃苦吃苦一辈子,不怕苦吃苦半辈子,你就该趁着年轻多历练,否则以后还能担起什么大任?出去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