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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贵回来后告诉他们已经约好了,明天就可以到老猎人家,老头叫盘马,那老头脾气有点怪,阿贵就和那老猎人说他们是政府的人,对方态度可能会积极点,让他们到时候别露馅就行。
胖子表示他明天打算先去化肥店想办法讨点硫酸,看看能不能溶掉那只“铁葫芦”,再去烧掉的废墟里扒扒,说不定还能够扒出点什么来。
他们觉得可行,就打算这样安排了,又讨论了几句后,便各怀心事上床睡觉。到第二天天亮,由张起灵,张海棠与吴邪三个人去找老猎人,胖子直奔化肥店。
可等到了后,他们才被告知那老头昨天晚上进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莫名其妙被放鸽子,张海棠有点生气,奈何盘马的儿子一直在一旁道歉,她也不好意思发作,盘马的儿子解释说,老头老糊涂了,两年前突然就开始有点不正常,时不时不打招呼就进山。
张海棠问道:“一大把年纪老是进山做什么?也不带枪防身。”她指着墙上的□□。
盘马的儿子摇摇头:“也不知道去干吗,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们再等等吧,既然墙上的□□都还在,肯定不是打猎,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现在也只能等等了,几人对视一眼,一屁股就在盘马家坐下来,这时,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进来的人端着一口京腔问:“盘马老爹在吗?”
盘马老爹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
他们见进来的人长得油光满面,虽然黑,但一看就不是体力劳动者。
“那男的什么来头?”张海棠问。
阿贵解释道:“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吴邪听到后有些诧异,多看了那人一眼,心说,这远房亲戚也够远的。
那男人看到了他们,面露疑惑之色,问:“有客人?”
盘马儿子说:“是,也是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政府里的——”
男人对他们是谁不感兴趣,打断他问道:“老爹呢?”
盘马的儿子将他老爹行踪不明的事情说了一遍后,见寻不到人,男人抱怨了几句后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盘马的儿子和他们解释,这人是他们的一个远房亲戚,一直在北京混日子,很早就不来往了,这人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让他介绍人。
吴邪就问道:“听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家什么东西了,想收了去,难道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
盘马儿子叹气道:“说这事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从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县里找人问能不能卖掉,我也就当他发神经。不知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事被那远房亲戚知道了,他还真找到人来买,出的价钱还不低,结果还真是有病,老爹来了劲了又不卖了,惹得那小子就是不走,一直在这山沟里猫着整天来劝,给他烦死了。”
张海棠恍然大悟,原来这老头放他们鸽子是为了避开那远房亲戚。她忽然想到什么,就问:“莫不是你老爹在山上藏了古董,所以隔三差五才完往山上跑?”
她与吴邪对视一眼,想到了他们从张起灵木楼里挖出的铁块,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
张起灵道:“你父亲是否两年前开始,行踪才如此反常?”
盘马儿子奇怪道:“莫不是我老爹两年前把东西藏到山里去了,所以才经常去看?”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他们闲聊期间,盘马的儿子讲了些他盘马年轻时候的事,他们也对这老头有了些了解,盘马年轻时是村里有名的猎户,枪法极好,身手也利落。
他们一聊起来,时间不知不觉就来到下午,一想到什么事没坐就这么傻等到下午,他们心里是愈发的焦虑,脸上显露出不满来,吴邪一直忍着不发作,但张海棠就没那么好脾气了。
张海棠记得他们是以政府的人来这访谈为由的借口,当即阴阳怪气道:“怎么那么久?这位大哥,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耽误了工作可就不好了。”为了让这家人信服,她还专门换上了红色衬衫和西装裤,借了吴邪一副眼镜戴上,倒腾一番,还真有几分电视上记者的模样,
盘马的儿子忙说了句抱歉,说要去找找他老爹,哪知道他这一去之下也没回来。就留他们傻到了傍晚。
“难不成出了事?”张海棠说道:“实在太久了,山上到了晚上挺危险的,万一遇到狼还是什——”话说一半见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她立马住嘴。
吴邪没好气道:“你可别乌鸦嘴了。”他现在可就指着能从盘马老爹嘴里套出什么线索了。
他们还没走出百米,正好碰到盘马的儿子迎面走来,对方面容不善,后面还跟着一批人,走的很是匆忙,径自从他们跟前走过,直往山上去了。
吴邪拦住其中一人,问道:“各位,到底怎么回事?这么急都上哪去啊?”
那人道:“阿赖家的儿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