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顶着满脑袋问号,“啊”了一声,问道:“什么?”
张起灵立即对吴邪做了一个暗示性的动作,眼睛微微一眯,可以说是非常的隐秘了,就连张海棠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是在说什么玩意。
吴邪反应过来后几乎就要跳起来了,磨了磨后槽牙,说道:“我看上去像知道了吗?就这暗示只有张海棠那家伙看得懂吧。”
张海棠忙摆摆手,心道:我也看不出来好吗!
吴邪马上指着张海棠控诉道:“你看她!”
张起灵立即比了个轻声的动作,吴邪立即压低声音说道:“你丫太不够义气了!”
陈文锦却说道:“不,他这么做是对的,否则,我会落你们那个女领队手里,她也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当时,我也不知道,你们之中哪个有问题,我需要找一个人帮我检查。”
吴邪张口问起录像带的事情,却听到外面又传来一声惨叫声和几声枪声。
张起灵啧了一声道:“他们这么开枪,会把所有的蛇都引过来。”
“那赶紧走呗。”张海棠干脆道。
陈文锦点点头,对吴邪说道:“里面牵扯的事情太长,这些事情我都会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先离开这里。”说着就指了指一个方向。
不等吴邪答应,三人已经陆续起身往泥道的深处退却,吴邪只好起身跟上,但他心系外面的吴三省一行人,一边走就一边问他们道:“你们有什么打算?不去和我三叔会合吗?”
“我们没有时间了,”陈文锦反问道,“你没有感觉到,四周的水声已经越来越少了?”
张海棠一看吴邪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注意这些,解释道:“这里路况复杂,但只要逆着任何一道水流往上,就一定能找到地面的入水口,而顺着水流走,也肯定可以找到这个底下最大的蓄水湖泊。但你听,周围的水流声。”
吴邪静心听了一会,他明白过来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说道:“因为现在雨已经停了,再过一两天,水就会完全干涸,我们就会困死在这。”
陈文锦微微一笑,对吴邪点了点头,说道:“今年的雨来得凑巧,错过这一次说不定就只能等十几年了。关于你三叔,吴三省和我们的目的地相同,只要他没有出意外,我们肯定会碰上。”
吴邪一听这话,安心不少,立即点头问道:“那我们现在是往上还是往下?”
文锦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指了指下方:“最大的秘密已经近在咫尺了,你打算就这么放弃吗?”
张海棠看了一眼手表,眼底浮出淡淡的青色,她打了个哈欠,清凌凌的说道:“行了,话以后再说,先上路吧,天亮后那些蛇就要回到地下了。”
吴邪本想再问些什么,听张海棠这番话后只好按捺下好奇跟着三人继续赶路。
他们加快了脚步,顺着坑道一路往下,很快就到了另一个坑道。
这里已经很深了,吴邪发现这里的坑道没有上面那么错综复杂,岔路很少,他们走得非常顺利,到早上的六七点钟,他们看到这里的井道连淤泥都没有了,只有天然的岩洞,很难看到人工开凿的迹象,显然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
而且耳边传来的水声显然大了许多,显然所有井道的水,都在四周汇集了,整个西王母城的蓄水系统的终点应该非常近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吴邪心里就有种小小的兴奋和紧张。
虽然附近还没有任何蛇的声音,但这些蛇数量惊人,一旦归巢很可能会出现在任何地方,按照陈文锦的经验,此时还是躲起来的好。
陈文锦让张起灵脱掉外套,只留裤子和件黑色的体恤,她用水壶的水抹上泥,将通道的两端用碎石头堆起来,然后将衣服撕碎了塞缝隙里。就和他们之前一样。
吴邪心里却不太相信这么薄弱的屏障有用,脸上却不显,现在还是不要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由于在地底,四周又都是水汽,更别说他们身上在赶路时沾染上的潮气,张海棠心里调侃指不定身上的衣服都能挤出水来了。
环境太过阴冷,他们点了很小的篝火,吃下些许干粮,也只是稍微暖和一下身子。
他们是轻装上阵,衣服带的不多,在躲避蛇群的时候消耗了不少,眼看没有可以取暖的衣物替换,张海棠十分不要脸的把主意又一次打到自家族长身上。
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对方挨火坐近一些,张起灵看着她不明所以,等他一靠近,一副带着冰凉潮气的身躯像泥鳅一样钻到了他怀里。
对面的吴邪看见后,刚咽下去的饼干差点就要惊得噎住。
实在是这画面太滑稽了,张海棠到底是什么人才?这原本挺亲密的姿势,偏偏本人一脸负罪感的表情,活像吃了什么过期食品,整个人曲膝缩坐起来,团成个球的搞怪姿势破坏的七七八八。
张海棠如果知道吴邪心里所想定是郁闷,她一个北方人,身材不算娇小,四肢修长,以她的身量当然做不出电视里寻常女人那种赏心悦目的依偎姿势。只能团成个团塞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