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体派的组织。”
张起灵点点头,指了指吴邪口袋里的笔记,问道:“这上面有相关的记载吗?”
吴邪摇摇头,表示没有具体的记载。
他们谈了一个多钟头,太阳都快下山了,吴邪想的头昏脑涨,立即摆手道:“我看咱们我们不要谈这个了。现在前提都还没有明朗,说不定文锦确实是疯了也说不定,这个时候非要在这几个人当中找出一个来,我看是不太可能的,我们还是想想实际一点的东西,怎么逮到她比较现实。”
胖子站了起来,对吴邪泼了把凉水道:“你还是放弃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铁定想不出来,有条狗说不定还能想想,你又没你爷爷那本事,现在实际的东西是怎么过今天晚上,这些扯淡的事情别聊了。”说着就走去,提起他们挖来淤泥的筒子,就往潘子的帐篷去刷。
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的做好防护的措施,张海棠也不想闲着,她去营地外围捡了一堆石头,围着营地垒了一圈,看上去有那么点安全感。
等她垒完,已经接近晚上10点,胖子扇起了篝火,将火焰加大,然后把在营地四周的几个火点全点了起来,以作为警戒和干燥之用,红色的火光,照的通亮。
张海棠已经简单的煮了盆鱼汤,营地里有一些鱼干和一些简单的配料,她就凑合着拿去用了。
胖子捧着自己的铁盆喝一口就感叹一句,“还是有女人好啊。”
吴邪在旁边听到后就笑他,说道,“看把你美的,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你出去了就去找一个,在家暖被窝,为你洗手作羹汤。”
胖子出乎意料的安静了一会,埋头喝了口汤,砸吧了下嘴道:“等以后吧,安稳下来再说,别耽误人家。”说着话锋一转,“我说你也是年纪不小了,不想着给你家留个后?像你们这种情况不都挺看重这个香火延续。”
张海棠意外的看了胖子一眼,没想到胖子会说出这种话。
吴邪就骂他:“你他娘别说的我要死了似的,我家到我这一代虽然就我一个,但也不是什么封建老思想。”他指了指只顾埋头喝汤的张起灵和张海棠,“你倒是看看他们两个,一大把年纪还不是连个对象都没有。”
张起灵没理会他们,也不说话,他们就将目光看向张海棠,张海棠就说道:“那不行,我也不想耽误人家,你们也知道我这体质,不过,”她突然露出一抹略显猥琐的笑来,“只是玩玩的话……”这时,一旁的张起灵不轻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铁盆,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声,张海棠顿觉心口一颤,话头一转,坐直了腰正气凛然道:“我最恨的就是玩弄感情的人渣!”
吴邪:“……”
胖子:“……”
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丛林里又起雾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整个营地就没蒙入粘稠的雾气中,什么也看不清楚。
吴邪站在营地里,看着那些偏蓝色的烟雾,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禁怀疑这雾气是否有毒?
毕竟雨林之中常有瘴气,到了晚上气温下降就会升起来,特别是沼泽之内,瘴气中含有大量有毒气体甚至重金属的挥发物,吸的多了,会让人慢性中毒。
他就建议他们应该去找几个防毒面具出来备用。
胖子正忙着往身上摸泥,对他摇头道:“这绝对不是瘴气,瘴气的味道很浓,而且瘴气哪有这么厉害,瘴气吸多了最多得个关节炎,肺痨什么的,西南方山区多瘴气潮湿,那边人爱吃辣子就是防这个,你不如找找这里有没有带着辣椒,你要有空琢磨这些,还不如快点睡觉,等会儿说不定就没的睡了。”说完立即呸了几口:“乌鸦嘴,乌鸦嘴,大吉大利。”
张海棠在一旁对他挑了下眉,“害怕了?那咱俩睡一个帐篷。”
出于心里那点大男子主义,吴邪拒绝了这个建议。
瞅着张海棠在火光的映照下还是略显疲惫的脸,吴邪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潘子和张海棠受了伤,他却和重伤员是同一个档次,可以好好睡一整晚。
张海棠倒是没什么心理负担,打了个哈欠就钻进帐篷倒头大睡,帐篷外面被糊了泥不透一点光线,或许是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张海棠这次睡的贼香,到了半夜的时候,她突然就被人推醒,她睁开眼睛一眼到底全是黑暗,鼻尖充斥着沼泽泥浆的味道,她闻出是他们抹到身上那些泥的味道。
“防毒面具在哪?”
是张起灵的声音,张海棠立马道:“我塞桌底了。”很快,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在翻找东西。
张海棠揉了揉眼睛,她觉得不太对劲,眼前的黑暗未免黑的太均匀了,就算帐篷外被泥糊住也不应该一丝亮都透不进。她挪动身体慢慢摸向自己身侧,不一会就摸到手电筒,她按下开关,还是一片黑暗,她又反复按了几下,听着黑暗中不断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但就是看不到一点光。
张海棠感到困惑,心想:难道电池没电了?
她摸向放在床尾的背包,翻出火柴盒,火柴一划,她将火柴凑近脸,她几乎都能感觉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