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不安全，你去，对你没好处，除非……”

百里仞望着远处，口吻不冷不淡，“你真的想弄清一切，甚至不惜受伤。”

颜朝朝仰头喝了口酒，无所谓道：“糊里糊涂的活着，更没意思。”

百里仞眼眸深了深。

但愿她能承受得住吧，那种事情……

百里仞来的快，去的也快，搞不懂他来这一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颜朝朝丢下空酒瓶，无语地翻个白眼。

“真是有病。”

“我觉得他身上的味道不对劲，”杭御杏说，“他上一次，不是这种味道。”

“嗯？”

颜朝朝又开一瓶酒，眼神已经带了些许醉意，迷迷蒙蒙的，倒是可爱。

“哪里不对劲？他身上不一直都香不啦叽的吗？”

杭御杏的嗅觉比普通人要强得多，所以，百里仞的细微差别，她也能察觉到。

“不，不一样，他上一次的香，我闻着总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闻到过，但这一次……”

杭御杏想了一下，“这一次是很普通的香，高级调香师都能调出来，跟纯自然的不一样。”

“纯自然的？”颜朝朝虽然微醉，但脑袋还算清醒，瞬间抓住重点，“什么香，是纯自然的？沉香？龙涎香？”

“都不是，”杭御杏抿了抿唇，尽量准确的去描绘那种香，“有种异域的感觉，而且一闻到，就会觉得浑身舒服，难忘得很。”

“异域？”颜朝朝说，“那就不是华国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缅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