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佳清擦干眼泪,重新站起身,挺直背脊,看向刘厂长
“你说……你们?看来,你这样对过不少人?”
李厂长觉得谢佳清会像其他人那样,此刻早就吓得六神无主,能做的只是任由自己宰割。
他喜欢慢慢享受已经到手的猎物,因此,他并不急着吃掉谢佳清。
听到谢佳清的问话,他沉浸在自己的“光辉事迹”里。
“差不多能有百十来个吧,厂里的女工,工人的老婆……只要我相中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哈哈,其中最让我难忘的就是我们这儿一个工人的老婆,得到她后,她我都说了,会给她男人升官,结果呢?
她竟然想着告我,我是谁?最后,她就只能含恨跳井了。
她那个怂货男人,知道所有的事情,竟然还能来工厂上班,看到我还要卑躬屈膝,哈哈哈哈,真是想想就爽。
再有嘛,就是你了,我的小宝贝。
像你这么绝色的,我还是第一次碰见。
在刚才第一面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点燃了我浑身的火焰……”
谢佳清躲闪着他的靠近,强忍着心中怒火,接着问到:“难道你不怕被谴责么?或者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回来找你报仇?或者,我把你这些丑事都曝光出去。”
刘厂长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事情。
“等你成为我的人了,你就是和我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还会想要曝光我?”刘厂长对谢佳清的说法不屑一顾。
“身为我的女人,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了。”刘厂长揉搓着肥厚的手掌,“到时候,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谢佳清背靠着墙,挪动到门口,晃动了几下门,打不开。
她像是放弃了一样,学着那天林如月的样子,坐在厂长的位置上。
谢佳清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在胸前,问:“那刚才那个人呢?你们什么关系?”
她见刘厂长有些犹豫,就“哼”了一声:“你让我相信你,你却连句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有你这样的人么?”
本来还有些戒备的刘厂长见小美人竟然打算对自己敞开心扉,不禁喜出望外。
他连忙说:“没有的事,他的事算什么,我统统告诉你。不过……在告诉你,你是不是要给我尝点甜头啊。”
谢佳清突然抬高了嗓音:“你等等!有些事情不说明白,我是不会同意的。”
她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刘厂长一跳,不过转眼间,他就把谢佳清的这种行为理解成了兴奋加害羞。
他拍着自己肥硕的肚子,哈哈一笑:“不要紧张嘛。刚才那个男的,是求我帮他把一批他自己生产的东西当做正规产品卖出去。
利润嘛,我们四六分,我六,他四。”
刘厂长说的时候,好不得意。
谢佳清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怪不得大家都说,男人不能有钱也不能有权。
有了这两样,保准干坏事。
关键,这也忒黑了。
人家又出钱,又出力,才分得四成,他这动动嘴皮子的事,竟然能分得六成。
“大概是以次充好吧?”谢佳清接着问,“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刘厂长摆摆手,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他不是什么圣人或者柳下惠,美人当前,谁想总谈论工作的事情?
刘厂长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一步步朝着谢佳清走过来。
他冲过去,想要抱住谢佳清。
没想到谢佳清却更加敏捷,她瞬间蹲下身体,躲过刘厂长,跑向窗边。
“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跳下去。”谢佳清指着窗外。
她看到刘厂长脸上带了疑惑,怕打草惊蛇,忙说:“我这人不是好奇心旺盛么?你要是不告诉清楚些,我心里难受。”
谢佳清微蹙着眉头,看起来真的像是难受极了的样子。
刘厂长看着心疼极了,连忙全都说出来:“我是厂长,谁能管得了我?再说了,我上面还有人呢!
只要我一发话,多的是人想要买我这个人情,帮我把东西卖出去。
反正都是挣钱,倒霉的只有客人和小商贩,伤不了我们的根本。”
他一口气说完,眼睛已经通红:“怎么样?你快过来吧,再不来,我就要憋死啦。”
谢佳清没有动,而是大声喊着:“温斯澈,你再不进来,我就要跳楼啦!”
话音刚落,就听“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开了。
尘埃落定,就看见温斯澈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性站在门口。
温斯澈的脸上带着肃杀的表情,周身仿佛带着冷冷的寒意。
他走进房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而刘厂长,则衣衫大敞地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看来,你能做到今天的位置,实在是咱们北市的人民太过仁慈了。”
温斯澈单手提起刘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