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驾回宫,周平帝和两个皇子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
梁宝临走的时候,摸了摸李楠的头,“阿楠,爬树危险,以后不要做危险的事情。”
李楠咧嘴一笑,小声说:“义父,我会爬树,不会摔下来。”
梁公公微微皱眉,语重心长,“阿楠,你记住了。淹死的人大多都是会水的,都是因为大意了。摔死摔伤的,大部分也都是会爬树的。不信的话,稍后你问问你爹娘。”
李楠有些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嗯,义父放心,我问我爹娘。”
“好孩子。”梁宝点头,说完之后,快走几步跟上,一起离开。
等到陛下走后,柳盼儿拧着小女儿的耳朵,并没有用力,只不过是装腔作势吓人而已。
“阿楠,你今天爬树的举动,很不妥当。也就是陛下宽厚,不跟你计较。若是换成那些小心眼的陛下,你就倒霉了。”
李楠刚才见爹娘没有生气,还以为没事了,没想到娘亲等客人走了之后,开始翻旧账了。
既然大家都说她错了,而且都是她信任的人,所以李楠也没有反抗,更没有纠结,“好吧,娘亲,那我错了,以后不爬树了。”
九公主见柳盼儿一直教训女儿李楠,跟过来劝架,“盼儿姐姐,阿楠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你就不要继续训斥她了。再说了,这是在家里,明里暗里有很多侍卫,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阿楠从树上摔下来呢?”
李楠听到这话,连连点头,刚要说话,但看到娘亲的脸仍旧很严肃,只得咽下想要说的话。
柳盼儿见状,这才有了好一点的脸色,“孩子小,明明做的是危险的事情,当然要告诉她,免得养成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个性。”
听到这话,九公主也不再帮忙劝说了,她转移话题,“我刚才听皇兄的意思,你们快要启程去北方桑城了?”
柳盼儿笑了,“是啊,夫君深得陛下信任,自然要鞠躬尽瘁。”
九公主恋恋不舍,“姐姐,你来京城没多久,就有分别了。”
柳盼儿轻笑,看向九公主的眼神也颇为逗趣,“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莫莫?咱们姐妹,不在一起,感情也越发浓厚。咱们还可以通过书信互通信息,到时候我告诉你北方的风土人情。”
九公主点头,“之前还有些失落,但听到盼儿姐姐跑这么说,心情豁然开朗,期待咱们以后重逢。”
柳盼儿点头,“也不是说走就走,明天去齐家辞行,后退去顾家辞行,大后天我们才能启程。”
九公主回答:“那我在家里恭候姐姐。”
此时顾邵和李元青也在聊天,并不是公事,而是私事闲聊。
“李兄,知道顾某最羡慕你什么吗?”顾邵问,眼里含笑。
李元青心里略微紧张,不会还喜欢他媳妇吧?
如果是这样,他觉得应该狠狠教训顾邵一顿,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李元青摇头,“李某不知。”
顾邵笑笑,“最喜欢的是你家有那么多孩子,一个个又那么懂事贴心。”
李元青听到这话,稍微松口气,指了指刚才李楠爬的树,“刚才那样调皮也喜欢吗?提心吊胆的,可操心了。”
顾邵不由自主地笑了,“那也喜欢,小孩子很鲜活,一看就是娇养着长大的孩子。我将来也希望我的女儿这样,活泼可爱,而且胆子大,总比胆子小很好。”
李元青想到九公主的左派,安慰顾邵,“顾兄,你大可不用羡慕。你觉得有九公主这样的娘亲,你家的孩子能是中规中矩的长大吗?”
顾邵一愣,想到了妻子的一举一动,然后哈哈大笑,“那我更加期待未来的孩子了。”
李元青笑笑,“那李某就不挽留顾兄,早点回家忙活去。多忙活,顾兄也能早点如愿以偿。再说了,顾大人曾经得到避火图,也别压箱底,拿出来看看。以顾大人的聪明才智,温故知新之后,必然能够过目不忘。”
顾邵脸上微红,虽然年纪不小,但毕竟是新婚,“李兄虎狼之词,羞煞我已。”
听到这话,李元青哭笑不得,“敦伦,乃是人生大事。再说了,你们是新婚夫妻,不得好得蜜里调油啊?跟你媳妇亲热,又不是跟别人,有什么害羞的?”
顾邵招架不住,拱了拱手,“顾某告辞。”
李元青也拱手,“李某恭送顾兄。”
顾邵落荒而逃,到了马车上等着妻子。
九公主跟柳盼儿在一起讨教如何快速怀孕,“盼儿姐姐,我算了算,你跟李将军在一起没多久就怀孕了,有没有诀窍啊?”
柳盼儿想了想,然后算算,“你月事周期是多少天?”
九公主一愣,“二十八天,来月事的时候,不能通房,我知道。”
九公主的身体由御医专门调理,一向很准。
柳盼儿又问:“一般你的月事来几天?”
九公主大约想了想,“大约五到七天。”
柳盼儿点头,然后小声说:“那你在月事结束五到十天内,那几天频繁同房。对了,同房之后,在臀部下面垫高一点,等半个时辰之后再清洗。”
柳盼儿知道的这些,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