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你去把李村长和李大壮叫来。”柳盼儿交代,面色阴沉。
既然现在有人破坏规矩,她就要严惩,树个典型,杀鸡儆猴。
“是,夫人。”豹子出去。
赵娘子小心翼翼问:“夫人,您这是要处罚赵玉树吗?”
“坏了我吉祥镇的规矩,打他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柳盼儿反问,眼神锐利,“你们先回去,不要包庇恶人,我吉祥镇上绝对不会姑息这样的人。”
赵娘子稍微放心,恭敬应下,“是,夫人。”
三个人出去之后,另一个妇人轻声问:“嫂子,德瑞夫人真的会惩罚赵玉树吗?”
赵娘子点头,她相信柳盼儿,“我觉得会。你看李老头那一家子,都被德瑞夫人收拾了。之前建镇的时候,德瑞夫人定下来的规矩,通过县太爷的同意。现在村子里镇子上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违反了镇子上的规定,那就要受到德瑞夫人的惩罚。”
不惩罚,怎么能服众?
“惩罚才好呢,想想以前咱们不挣钱的日子,在路上吃苦受罪,还被嫌弃。现在我们挣钱了,我婆婆和男人才对我好一点。若是他们打我,我也跟夫人求救。”另一个妇人说道,眼神愤恨,内心期盼柳盼儿能够严惩恶行,让那些不善待妇人的婆母和男人不敢放肆。
赵小雅跑过来,默默守护在娘亲身边,不停抹眼泪。
娘疼她,可是她还小,保护不了娘。如果娘没了,爹没钱了,一定会把她卖了。
李村长、周翠花还有李大壮得到通知,急忙赶过来。
周翠花问:“元青家的,你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情啊?”
柳盼儿就把刚才从赵娘子那边打听过来的消息,跟周翠花说了,“······既然赵玉树破坏了我们镇子上的规矩,现在就叫人把赵玉树抓起来,当众打三十板子。”
李村长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万一郭娘子醒来不追究,咱们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柳盼儿沉思片刻,摇了摇头,“我不管郭娘子是否追究,被我知道了,破坏我吉祥镇的规矩,那就要受到惩罚。大壮,带人去抓,我要让全村所有人都仔细看好了。不能轻易犯错,更不能轻易打女儿,打孩子。”
李大壮现在特别听柳盼儿的话,立即应下,“嫂子,我这就去找人。”
说完,李大壮离开,号召村里的青壮年。
这些青壮年组成村里临时执法队,听命于柳盼儿,在李大壮的带领之下,迅速来到赵玉树的家门口。
柳盼儿随后来到,站在大石头上,拿出来吉祥镇的镇规,大声朗读,“第一,不能违反大周律法;第二,不能偷窃;第三,不能欺行霸市;第四,老人长辈不能对小辈不慈,小辈不得无故顶撞不孝顺老人;第五,男人不能随意打媳妇孩子;第六,不准赌博······”
违反者,轻者,杖十下;重者,杖三十。
李大壮带人把赵玉树从屋里架出来,放在长长的凳子上。
赵玉树大喊,“你们不能对我动用私刑,你们赶紧放开我!我只是打我媳妇,关你们什么事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柳盼儿见赵玉树不知悔改,居然如此叫嚣,当即下令,“杖三十。”
拿着棍子的两个人,朝着赵玉树的屁股用力打去,“砰砰砰······”
“啊······”赵玉树惨叫,疼得声嘶力竭,“我要报官!我要报官!你们赶紧放开我!”
赵老头心疼儿子,要冲上来,但被拦住了,“你们不要打我儿子,大不了以后不打郭氏。”
赵老太又急又怒,但又冲不进去,“柳盼儿,你这个悍妇,居然如此对我儿子,你真是坏透了,你这个杀人犯!”
柳盼儿睥睨赵老太,这种人最恶毒,年轻的时候被婆婆磋磨。现在做了婆婆之后,就觉得翻身了,变着法子欺负儿媳妇。
再说了,郭氏的儿子夭折了,这老太婆和这一家子没有责任吗?一个妇人要找吃的,哪里还能护着孩子?逃荒路上,缺医少药,意外来得快,谁也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活着。
“辱骂朝廷亲封的诰命夫人,造谣生事,掌嘴二十。”柳盼儿沉声说道,“给我打!你们就算离开吉祥镇,也得接受惩罚再离开。”
村里人不敢下手,猫儿姐冲出去,对着赵老太的脸,打了两巴掌,鱼儿妹赶紧上前,拉住赵老太。
猫儿姐当着众人的面,整整打了赵老太二十巴掌。
赵老太一开始还骂骂咧咧,但嘴都被打肿了,再也骂不出来。
赵老头原本还很嚣张,但看到儿子和妻子都被打了,顿时吓得像个鹌鹑一样,不敢再猖狂了。
这时候,不仅原本李家村的人,就连原本赵家村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
以前柳盼儿总是笑呵呵的,给人很好相处的模样,但这时候的柳盼儿表情严肃,神情凝重威严,让人不敢忤逆反抗。
柳盼儿环视四周,今天不仅要教训赵玉树,还有杀鸡儆猴,让这些人飘飘然的众人,认识到守规矩,遵守律法的重要性。
“在吉祥镇,生活安宁,这是所有勤劳善良的百姓一起努力的结果,我绝不轻饶违反吉祥镇的规矩,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