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福气。”
柳盼儿被李大娘夸奖地有些不好意思,“李大娘,我们也没您说得那么好,一切都是凑巧,运气好。”
李大娘摆手,语气肯定,“虽说有一定的运气成分,但没有脑子,不勤快,可不行。村长和大山跟你一起去县城,他们怎么没想起来买那些番邦的种子?整个村子那么多人,我们怎么就没有发现长在地里的红薯呢?”
“咱们村里这个夏天不用到处挖野菜,都是因为你种的红薯秧子茂盛,还比野菜好吃。鲜的能炒着吃,煮着吃,调凉菜,甚至还能煮熟了晒干,当菜干包包子,包饼。还有啊,你一个妇人,大着胆子跟钦差说我们想留在南方。那个钦差见我们真的想留在南方,把咱们送到这里。虽说离镇子和县城都很远,但最起码这地方野兽少,而且山坡上适合开梯田······”
李大娘真的非常感激,从头到尾把柳盼儿夸了一遍。
柳盼儿被夸奖地合不拢嘴,喜笑颜开。
李大娘的夸奖,跟村里人的那些略带巴结讨好的夸奖不一样,她特别真诚,而且也没有夸大,让人听了,心生愉悦。
到了地里,李大壮虽然早饭吃过了,但看到柳盼儿送过来的卤大肠,配上老母亲早上送过来的菜饼子,可好吃了。
李大壮光忙着吃,腾不出嘴巴说话。
看到儿子如此,李大娘心疼,“你这孩子,慢点吃。等我跟你元青家的嫂子学了怎么做,我也给你做。”
李大壮点头,嘿嘿笑道,“谢谢娘。”
柳盼儿看着他们母慈子孝,颇为羡慕,反正前世自从妈妈去世之后,她再也没有感受到亲情。
对那个亲生父亲,小时候不给抚养费;长大了,柳盼儿除了想从他手里搞钱,没有其他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