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天灾活不下去的百姓都往西北跑,要么去开垦土地、当伐木工,要么就投身伏尔加河畔的边军。
其实本来李自成也就是试试运气,想着投身边军实在不行就混身甲胄到边境落草,没想到青龙铁路修过去刚开通,过去仨月光当搬运工了,吃得好用的也好。
赶上顿河的哥萨克临近冬季日常性反扑,上阵还砍了几个人头当上了把总,到第二年罗刹地方又出现反叛,遂率军镇暴戡乱,立下功勋做了参将,侄子还考上了北洋在边军的内部招生。
日子突然就不一样起来了呢。
还有高迎祥,外号闯王,最早是贩马的,崇祯元年孤身进了蒙古草原的大漠,三个月后活捉了口外最出名的马贼,因此被人称作闯王,后来就拉起马队在口外干起了赏金猎人的买卖,广泛活动于贝加尔湖以北,致力于将所有马贼驱赶到不能活人的地方。
他这个外号是陈海龙起的。
陈大帅的儿子最终没有接班继续做大帅,作为万历朝张居正、张翰之后的内阁首辅之子,正赶上他逆反心理强的时候,说什么都不愿意带兵,最后进了大明国立博物馆,当了二十七年的博物馆管理员。
在他当管理员那二十七年,国立博物馆通过捡和买这两种手段,增添藏品一千四百六十九万七千余件。
后者是出钱非常简单,前者就比较危险,主要是派出人手去欧洲战场捡。
被后世誉为考古学开宗立派的大师,他其中一名学生的第十代弟子,在大明建国太祖历第五百四十三年,于亚洲麻省水湖峰破解了隆万之交著名总督麻贵的五座诗迷碑。
从冰封三百年的山洞中,取出麻贵因畏惧极光放炮轰天引发雪崩后以为不详而藏起的火炮。
上百门镇朔将军炮的重见天日并不引人瞩目,反倒是其中有几门年头久远的碗口炮更有研究价值。
在四洋军府设立后,国家本土虽小型战争不可避免,但三百年来大型战乱的威胁从未有过,尤其作为天下第一臭美皇帝万历在世的时间里,那些珍藏三百年的兵器、火炮依旧在博物馆中被保养的像新的一样。
但后来的年轻人,已经不屑去了解当年的事情了。
甚至人们连知道都不想知道,博物馆中珍贵的藏品有千千万万件,为何那杆嘉靖四十六年的鸟铳和刃口磨没的破腰刀,会摆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
他们只是尽情享受富足、幸福而无忧无虑的生活。
只有博物馆代代相传的老人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