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船自己酿浊酒喝。
后来检查的军官学精了,这一套不好使,他们就不藏了,自己上船动手做。
这帮人出海后就忙着收集玻璃瓶、吃完菜的瓦罐头,在罐头或玻璃瓶里装上清水,把面包扯碎了放瓶子里,完事想喝什么酒,就往瓶子里塞什么水果,最后密封了在船舱里藏起来。
在海上漂个一礼拜再拿出来,当初放的是苹果,它就是苹果酒;放的是橘子,就是橘子酒。
等到值夜就自己爬到甲板上吹着海风吨吨来两口。
陈沐都不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明白面包能让水果发酵的,军官把船上搜查出来的果子酒拿来让他看,那酒浑得他都怀疑能不能下嘴,但喝到嘴里确实有点味道,是酒。
缺点就是这东西要是喝多了,比正儿八经喝岸上好好酿的酒更影响战斗力,上头上的很厉害。
他实在是拗不过自己的旗军,这东西他没法禁,面包禁不绝、水果也不能禁,清水更不能禁了。
最后只能准许了在船上备少量啤酒,准许军官按照军法酌情准人饮酒。
就连陈沐也没好气地承认了,军法,也是制定军法的人与军队集体意志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