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射个痛快。
最过分的是还有人拿船舷上钉着装散子的回旋炮打。
杨策脸上是云淡风轻,解开帆绳又回到船头张望着就近靠上来的敌船,寻觅能让四门射石炮开荤的角色。
自打这艘飞将军落到他手里,这不是第一次撞卡拉维尔船了,在他眼里,所有船形就没有比卡拉维尔船更适合挨撞的。
个小、皮薄、馅儿大。
只要别头对头,将军船首像对着它侧前脸、侧面、屁股都行,一撞一个准。
撞完都不用看,它一准沉、飞将军一准屁事没有。
比卡拉维尔船再大点儿的,杨策就不愿意撞了,哪怕是条轻盖伦,撞上去多半赢但飞将军肯定也会受损。
比它再小的,那就不叫撞,叫碾。
无法体现撞击的刺激,船上的人只会感觉自己好像骑上了点什么,然后就没了。
只有卡拉维尔船,这么清脆柔顺。
“看到那条盖伦船没有,夷格兰制的,准备好咯炮位不要动!”
杨策晃了晃被震得有点发昏的脑袋,把钵胄取下来夹在肋下,回首对四名炮手指着前方缓缓逼近的一条盖伦船,道:“四门一起,预备,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