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度不够断开,我们做了一种机器,把钢片压成圆环,先套在里面,再用铁销固定。”
“如此一来强度大增,旗军骑行八十里不坏。”
话音刚落,徐爵便鼓掌道:“你看,这就对了!”
“方才叶帅说这车只通行军中,百姓不愿用,徐某却觉得并非如此,铁马之优,在不吃草料,依大帅所言,老了只上点油即可,要么便是补补轮子,那一年能花几个钱?”
“诚然,士人坐轿子、武人骑健马,哪怕农户也能骑头牛、骑个驴,但叶帅忽视了国朝聚集在广州府、泉州府、天津卫和宣府的工人啊!”
“你便是养头驴子,这牲畜一年还要吃你三千斤草料,工人没地,草料只管采买,不说买牲畜,单就草料一年花销三两多,算上买牲畜的口钱,何况他们大多住宿舍没马厩来养牲畜,一年辛苦到头里,还要拿出仨月工钱去供养驴子,难道工人就哪儿都不得去了?”
“倘若这自行车,成本能降至八两甚至五两,能用上两三年,我大明朝如今工人何止十万?且越来越多,叶帅自己算。”
徐爵说着再一拍手,端起茶杯向后微仰轻轻抿了一口,道:“铁马将来能卖多少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