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都会坏掉,我永远不会忘记八年前在尼德兰做随军教士,为散播主的光辉,我只有一小团潮乎乎的亚麻来抵御寒冷。”
“靴子里也灌满了水,裹紧湿斗篷,蜷缩得像个刺猬似地躺在那儿,在破晓的晨光中我想我看上去像只淹得半死的老鼠。”
阿科斯塔说罢自嘲地哈哈大笑,随同他一起的随从也笑起来,到处都是欢乐的气氛,这就是作战中常识,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
但在长桌对面,明军将官一个个不苟言笑,甚至向他们投去同情的目光。
杨廷相抿抿嘴,两只手交叉着放在桌上,等阿科斯塔笑得差不多他才非常认真地开口道:“谁说天下没有任何指挥官能为部下提供一样的军服,僧侣你很幸运,我认为在开始边界谈判之前议定一些其他方面的合约对大家都有好处。”
“比方说只要你们提供棉花、铁与作为工费的适量金银铜,大明帝国的纺机织机就能为盟友运转,两万人所需春秋、酷暑、寒冬三件?一共六万套颜色鲜亮的蓝色军服?这不是什么问题。”
“即使采购头盔、铠甲也轻而易举,今年定做明年这个时候你们就能收到崭新的军装、后年就可以在墨西哥验收甲胄了。”
“如果你们愿意加些价钱,也许大明帝国最杰出的军服设计者陈沐元帅会乐于亲手为盟友设计符合需要的优质军装,用大帅的话说,一分价钱一分货,保证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