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跟达米安，海伦娜还有你那几个养子组成的家庭成员相处日常呢，只可惜还少了你那三位很好的异性朋友。”

在听到双生亡灵说到自己所在乎的人时，原本处在虚弱状态的布鲁斯也不知道从哪爆发出来的力量，挣扎起来，铁链也在那摇晃着。这样的活力在双生亡灵预料之内，他只是跟布鲁斯保持着一个安全距离，为布鲁斯这一举动鼓掌。

“这不是挺精神的嘛，你真的让我佩服，儿子。我只是不明白，你明明是这么在乎这一切，可为什么就学不会保护这一切呢，都摔倒这么多回了，还是没有学乖，看样子，我得让你摔成残疾才行啊。”

就在双生亡灵打算继续刺激布鲁斯的时候，来自黑暗多元宇宙同伴的呼唤让他暂停了这种操作，只是分离出玛莎小丑的意识看着布鲁斯，托马斯的意识也来到了黑暗多元宇宙，与狂笑之蝠和其他堕落蝙蝠侠见面。

“我猜你你现在一定玩的很开心吧，准备好让他服用最后一种金属了吗？”

“很快，他还没有感受到真正的痛苦，真正失去一切的痛苦，等到那时候，他会自己服下最后一种金属的。”

“那这样的话，让这个游戏变得更好玩起来吧。提问：寂寞+疏离+恐惧+绝望+自我价值/嘲笑/谴责误解/????内疚????羞愧????失败????审判。已知n=y，y=希望，n=愚蠢，爱=谎言，生命=死亡，自我=黑暗面，这样一道方程式代表什么？”

在狂笑之蝠说出这个乱七八糟的方程式时，托马斯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掏枪，上一次那个敢自己玩猜谜游戏的家伙下场是什么来着？哦，被他打断了手脚拔掉了舌头丢出哥谭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没带枪。而狂笑之蝠也在那说出自己的答案。

“代表着反生命方程式，而反生命方程式就刻在地球之上，那么，为什么不把这些情绪，价值观从他身上激发出来呢，你说，这会不会很有趣，哈哈哈哈！”

说到一半，狂笑之蝠自己也笑了起来。

而托马斯·韦恩也是低头，在那应和道：“是的，会很有趣，一切，都在你的计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