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痛苦,让他不敢再撒谎。
他一下跪在了地上,“太子妃说的没错,那日,确实是臣在太后面前撒了谎,那日就诊出瀚王妃胎儿难保,但瀚王妃不让臣声张。”
事情的发展出乎瀚王的意料,他冷声道,“瀚王妃不让你声张你便听?你可是皇家的太医,怎么会听一个王妃的话?”
刘太医和盘托出,“臣曾受秦相的恩惠,大恩一直未曾报答,瀚王妃不让说,微臣就不敢说。”
殿内忽然寂静下来。
这时,从床上爬下来准备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再加一把火的秦筝儿正好听到,她扶着门框,身子差点滑落下去。
硬撑着踉跄几步跪到瀚王边上。
“臣妾不知道这位太医为何如此说,根本是没有的事,按日我未曾和太医说过一句话。”
“是太子妃买通了太医!对一定是,是太子妃要冤枉我!这一切,包括她今日推我下亭子,都是早早计划好的。”
秦筝儿苍白的梨花带雨,看起来更有说服力。
但秦欢越发的讥讽地看着她。
“你说我冤枉你?秦筝儿,那我便再找个人证来。”
秦欢看向皇后,“臣媳在宫宴上离席去了亭子里,后来觉得冷,便让宫人去取斗篷。”
说着,她看向秦筝儿,“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没人看见,殊不知全让宫人看到了。”
“哪个宫人,传来一问。”皇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