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拉着自己在里面泡澡!
“什么脏不脏的,这种乳液有许多的使用方法,服用、炼化、炼制丹药等等。除非口服,何来脏不脏?
”
他话音一落,立刻舒爽地呻吟了一下。
旺盛的生命之气进入体内,使得他的伤体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
沐云兮亦是如此,她背上的伤口,片刻之间便愈合了,便是连丝毫伤疤都未曾留下。
“这灵乳的效果太强了,我们活着离开的希望又增加了些!”
君无邪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这些灵液对于他来说可不只是用以日常恢复与修炼,最重要的是,它的强悍恢复能力,可以让他与复制体对战过程中拥有更强的续航能力。
当然,前提是复制体不会复制出这种资源,否则那还是白搭。
但他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低。
毕竟,复制体对石殿特别忌惮,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么,殿内的东西,那石碑多半是不会复制的。
“你就那么想离开么?”
沐云兮有些复杂地看着他,内心既矛盾又纠结。
“必然是要离开的,我们不能躲在这里做逃兵,你也是。”君无邪凝视着她复杂的眼神,道:“你的心事很重,我很想知道,你到底在害怕什么,能告诉我吗?”
“我没有逃避,也没有害怕,只是觉得对不起宗门,对不起这些年来坚持的修行之道……”
沐云兮轻声说道。
君无邪见她不肯说,便也没有追问,深深看了她一眼,便闭上眼睛,专心疗伤了。
古井中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此情此景,沐云兮不由得想起了被困药炉时的场景。
那时的他们跟现在何其相似,在狭小的空间里,同样是浸泡在液体中,彼此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
他的气息,他的心跳,他身体的温度都是那么的清晰,传递到她的身上,传递到她的心间,令她好不容易强行平静下来的心湖,再次掀起了涟漪。
她就这么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他,复杂的眼神里带着些许凄苦之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幽幽地说道:“你说,世间的道德约束,对于我们修行之人来说重要么?”
君无邪怔了怔,依然闭着眼睛,想了想说道:“重要与否,似乎没有个清晰的界定。如果是对于大环境来说,它当然重要,应该有个大致标准线,但是对于个人来说,它不能用重不重要来衡量。”
“修行,不就是打破各种条条框框,追寻真实的自我吗?人生在世,修己心,明真我,顺着心意而行,无愧于最真实的内心,敢于面对最真的自我,才是真正的修行,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真实的内心,最真的自
我……”沐云兮的眼睛微微亮了起来,随即又黯淡了下去,道:“可人的内心拥有诸多情绪,若都想满足,可有两全其美之法?”
“人生或许会在很多时候面临选择,一时的得与失,并不是永恒的得与失。如果选择时,只能选其一,那便肯定是要选择心中最想得到的,但选择了,就意味着要放弃其他的吗,我觉得并不是。只是,你不能在同时间要求得到更多而已,事情要一件一件去做,问题要一个个去解决不是吗?”
“有些事情,你当时觉得可能会是心里不想看到的样子,但其实你并不确定它到底是不是,你只是担心,只是害怕。就如夜空中的月,云雾遮拢时,你或许觉得它是残月,可拨开云层后,看到的说不定是圆月呢?”
沐云兮思考着他说的这些话,好一阵子才气呼呼地说道:“歪理邪说!”
“直面最真实的自我,顺心而为,方才是修炼真谛,并非歪理邪说。”君无邪睁开眼睛,很认真地看着她,道:“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那不过是人思想复杂想得太多,自我约束,自我迷惑罢了。其实有时候真理往往很简单,大道至简,我们何必去看中间的那些弯弯道道,直窥本质不好吗?绕来绕去,徒增烦劳,最终本质与真相就在那里,始终不曾改变。”
“那照你这样说,那些穷凶极恶之徒,为祸天下,他们也是在顺应自己的内心,也是正确的吗?”
君无邪摇了摇头,道:“我说的是如何才能在修炼途中走自己的路,你说的那种人,他们那样做,可以坚定他们的道心,这点毋庸置疑,但并不代表他们的行为是对的,因为他们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了苍生的痛苦之上。”
“人与人思想是不一样的,有底线的人,他们即便是顺心而为,行事也永远都在底线之上,那些没有底线的人,你便是再怎么反对、谴责,也改变不了他们内心的想法。规则的约束,通常只能针对凡俗界,修炼界何来规则,大家信奉的都是弱肉强食,只不过始终有那么一部分人守着自己的底线罢了。”
沐云兮沉默。
一直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开口说道:“数年前,我外出历练时听说过一段有关男女感情纠葛之事,有一女子与一男子相恋,不久后男子又遇上了一个少女,少女喜欢上了他,但他却不知道少女是那个女子的女儿。”
“后来,少女知道了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