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从来没有人能做到你这样的程度,你是婧姨心中的伟男子!”
婧雅的脸上露出了异样的神情,仿若自语般说道:“所以,在婧姨的心里,早就不把你当晚辈了。不怕你笑话,如果婧姨说一直都很崇拜你,你信么?”
君无邪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婧雅顿时有些羞恼,道:“都说不许笑话婧姨了……”
“我信。”
君无邪听她这样直接说出来是有些惊讶的,但是对于这个事实并不怎么惊讶,他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这些年婧雅对他实在太好了,基本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试想,以她的身份,且不说前世为天道,就说当世这妖族上代圣女的身份,她怎么会这么听他人的话,言听计从,几乎他说什么都不会反对。
很多时候,他们相处时,君无邪也是可以从她的行为与眼神中感觉得出来的。
“婧姨这辈子,从未侍奉任何人洗漱,除了你;这辈子也没有为任何人做过衣袍,除了你;亦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什么都听他的,除了你。婧姨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什么都依你,只要是你,任何事情都没关系的,婧姨都心不甘情愿。唯独有关你安危之事,婧姨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会连累你,将你拖入可怕的漩涡中。如果你因此有什么不测,婧姨就是死了也不
会原谅自己……”
“我知道,这是婧姨最害怕的,但是我也有最害怕的,便是你遭遇不测,那样的结果是我不能承受的事情!我有信心可以在面对天道的时候保护你,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你也没有必要因为之前担心的那些因素而要离去。”
“婧姨都说了,不会再离开了。”婧雅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他将君无邪拉起来,拍着他身上的尘土,然后将他身上破烂的剑袍脱下,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一套新的剑袍,体贴地为他穿上。
君无邪在她打开纳戒时瞥了一眼,居然在她的纳戒中看到了堆叠得很高的剑袍,全都是婧姨此刻为他穿的这种款式与颜色。
从那叠着的高度来看,不知道她究竟做了多少,恐怕得上百套了吧?
“婧姨错了,伤了你,婧姨认罚,你要怎么罚都可以。”
婧雅帮他穿好剑袍,整理好衣角,微微仰着脸凝视着他,看到他身上的伤痕,又是自责又是心疼。
“怎么罚啊,难道要把婧姨打一顿不成,我可舍不得。”
君无邪说着便笑了起来,体内生命精气流淌四肢百骸,顷刻间伤势尽复,拉着婧雅就走,“这件事情就算了,还有婧姨食言的事情也不提了,但是以后不许这样了。”
“嗯。”
婧雅闻言,嘴角微微抿起,露出笑容,也露出了两个小梨涡。
他们没走多远,蓝蓝就出现在了视线里。
看到君无邪没事,它兴奋得咿咿呀呀说了一通,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用舌头舔了他几下。
随即,他们重新骑坐上蓝蓝,风驰电掣般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