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明啪的一声接住令牌,然后表情突变。
“师尊的令牌!”
他仔细地察看了一二,然后才抬起头看向王景义。
“你怎么会有师尊地令牌,师尊到底在哪儿?”丘明在确认令牌是真的之后,还是没有露出多少善意,反而更加地怀疑王景义地目的。
“丘明。”
“丘明。”
还没等王景义解答,老方士地声音便在空间中响起。
“谁?”
“徒儿,是为师。”老方士地声音再次传来。
“师父,是师父,师父你在哪儿?”分辨出是师父地声音后,丘明抬头高兴地看向天空喊道。
“你把令牌贴在额头,就能看到为师了。”老方士地声音再次传来。
对于师尊的命令,丘明没有多做犹豫,只是看了一眼王景义,然后便把令牌贴在了额头。
在王景义地目光中,令牌贴在额头地一瞬间,中年方士地灵魂便被吸入了一个独立地空间。
王景义也随着闭上了眼睛,精神进入了那方空间。
他虽然想保持君子之风,但是为了安全,他还是决定听一听他们准备说些什么,他宁愿做度君子之腹地小人,也不愿做小人刀下地糊涂鬼。
这是令牌中的一方世界,与外界隔绝。
这方令牌算是一个不大不小地法器,具有一点不可思议地功能。
在如今这个仙道拓荒时代,紫阳观能有这么一件法器很是难得,或许他们有炼器地法门也说不定。
能够自行走上修行路地都不是一般人。
这是一个漆黑,暗淡无光地空间,老方士与中年方士,站在空间中央谈论着事情。
王景义地精神就如同天道之眼一般悬于天空,常人无法感知。
王景义之所以能这样,是因为他的修为远高于两人。
“师父,外面那人,杀了师兄。”
“为师知道,是为师让他这样做的。”老方士说道。
“何至于此?大师兄平时虽然“顽劣”了一点,但也没犯下这般大错,师父为何要取了他的性命?”丘明一时间接受不了,所以开口问道。
“我的好徒儿,你难道如今都还没看出来吗?老夫已经不在人世了啊!”元稹叹道。
憨厚老实地中年方士一脸地难以置信,看着面前地师尊说道:“怎么会?”
“哎!要怪只能怪为师心软,昨日为师意外遇见了那孽徒掳掠良家妇女的场景,我本是准备直接打杀,但是到了,为师心软了,那孽徒就趁着这个机会,偷袭了为师。”
“大师兄怎么会……”
“好了,不说那孽徒了。”
“我因为刚刚凝聚魂体,实力十不存一,所以才与外面那位小友做了笔交易,他帮为师清理门户,为师的尸身便给他做居住之用。”
“接下来,你认真听为师说,我的几位弟子中,你为人最为正派,修为也是除了那逆徒之外最好的,所以我会把紫阳观观主之位传于你,等下,那位小友就会当着所有弟子的面宣布此事。”
“师父……”
“好了,为师既然已经如此,那便证明,此生无缘仙道,你无需挂怀。”老方士说道。
“哎!大师兄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的事。”丘明痛心道。
“紫阳观有你继承,为师放心,只是为师这里还有一件私事需要求你。”
“师尊说的是哪里话,弟子是师尊从死人堆扒出来的,师尊对于弟子就如同再生父母,师尊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弟子一定做到。”丘明立马回道。
“好!好!好!”老方士欣慰的喊道。
“既是如此,那你便听好了。”
“为师已经立志,一定要求得仙缘,无奈此生无缘,所以为师想让徒儿,来世重度为师入道门。”老方士缓缓说道。
“这如何渡?”中年方士问道。
“接下来,为师会以本门之法,避过地府轮回牵引,直接降世,但是为师修为很有可能直接迷失于轮回中,亦或者无法堪破胎中之谜,那时就需要徒儿你出现,重度为师入道门,如此等为师修为抵达一定境界,自然就会恢复记忆。”
“那徒儿,该到何处去寻师父?又该何时去寻?”丘明继续问道。
“出东门,一百五十里,有一村子,十年之后你便去哪里寻我。”老方士说道。
“出东门,一百五十里…………弟子记下了。”丘明念叨了一阵然后回道。
“嗯。”老方士点了点头,接着他又说道:“本门之法,为师是没有时间亲手传你了,我去之后,你便自己去为师的房间拿吧。”
“记住,那些都是为师的毕生心血,绝不能传于观外之人,就算是你以后地弟子,也只能在他当上掌门之时传授。”老方士像是想到了什么,然后强调的说道。
一旁的王景义看着这一幕,不免微微一笑,他到还没有无耻到那种地步。
对于老方士地秘法,他到是也好奇地紧,不说其他,就说老方士口中的那避过地府直接轮回降世的方子,他就很好奇,但是他始终不是那种巧取豪夺的人,而且,那法子对他现在来说也不太重要。
“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