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浑身都披着厚厚的黑色盔甲的人,一动不动的躺在石台上,而且诡异的是,这人的身体上还锁着好几条粗大的锁链,和整个石台都连在一起,粗粗一数,从头颈到脚踝,一共有五道锁链,都几乎粗如儿臂般。
我很是惊讶,移动着手电想看清这人的面目,但那黑色的头盔却遮住了整个脸孔,完全看不到这人的脸。
我回过头叫他们:“快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上面有一个被锁住的人。”
他们两人闻言也立即走了上来,探头一看,不由齐齐露出惊讶的神色,安萨黎微微变色道:“好狠的手段,不但用这种手段来看守祭坛,还用重甲锁链将他牢牢锁住,这人到底是谁?”
“重甲锁链?你的意思是说,这盔甲也是为了锁住这个人的?”我开口问道,陆海空道:“是的,这身重甲,估计得有几百斤,这么重的盔甲穿在身上,纯粹是为了将这人牢牢压住,再加上那几条锁链,他是根本跑不掉的。”
我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如果在我身上压上几百斤重的东西,那我肯定也是无法动弹了,尤其是还要加上几条粗粗的锁链,但是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来控制他?干嘛不直接杀死他,那样岂不是更加痛快?
“这么说,这人被锁住的时候,应该是还活着的?”我又问道,但安萨黎这一次却摇头答道:“那可不一定,如果是为了防止活人逃走,要用几百斤重甲压住,又要用锁链锁住,还要派这么多人看守,那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有如此可怕的力量?”
我惊道:“难道这人活着不可怕,死了才可怕么?这人到底是谁,莫非是......那个战无不胜的冠军侯,被匈奴人视为恶魔的霍去病?”
我们三人同时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的确,在这种地方,能让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厉害人物,能被匈奴人如此防范的,估计也只有霍去病了。
陆海空也脸色有些变化,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下去,然后拉着我们走出一段距离,才看着我说:“你真的觉得这会是霍去病么?”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想了想就说:“史书记载,霍去病死于23岁,他的生平和身后事,记录的都很明白,但唯独没有写明霍去病的死因,只用简单的一句病死概括,而且在历代,对于霍去病的死因都是只有猜测,没有落实的说法,所以,他会不会是被人陷害,对外假托已死,实际却被人绑架到了这塞北沙漠里呢?”
我说完之后,安萨黎皱眉道:“从那时的汉都长安,到塞北沙漠,数千里之遥,把堂堂一个当朝大司马,号称战神的大将军绑架到塞北这座荒凉的小山中,似乎不大合理,试问谁能有这般能力呢?”
我说道:“那也未必,如果有人真的暗算他,完全可以给他下药,将他弄晕之后,再带到这里来,武圣关羽不也一样兵败被杀,霍去病就再厉害,不也是个人?”
“但是,匈奴人把他带到这里,又用这个祭坛,这么大的阵势把他锁住,又为了什么?难道他还能为匈奴所用不成?”
“很有这个可能,不过我们现在的猜测都没有用,这座祭坛很是古怪,不管那上面是不是霍去病,这都并不重要,刚才我拉你们下来,也是为了避免出现意外,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是要调查黄金失踪,其它的事情能不碰就不碰。”
陆海空沉声说道,然后便挥手示意我们离开这里,但我却不解,皱眉道:“为什么要离开呢,说不定这祭坛就和黄金失踪案有关啊,如果不调查一下,平白错过了线索,那岂不是更可惜?”
陆海空似乎犹豫了一瞬,却摇头道:“不行,再没有一定的把握之前,不能轻举妄动,这地方太过怪异,我们先去探索一下其他地方,别忘了,这周围都是黄金护卫,如果一旦惊动了他们复活,那咱们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今天也要交代在这里。”
我心中一凛,知道他说的有道理,这件事大意不得,于是便正要起身一起走下祭坛,但就在这时,忽然听见身后的石台上面,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声响。
这声音就好像有人在扯动千百年未曾动过的铁链,发出的嘎吱声,在这寂静的祭坛上,显得格外刺耳,我们三个人对视一眼,眼中同时流露出了惊色,同时回头看去,就见那几条捆绑在石台上的锁链,竟缓缓的不断在抽紧,甚至勒进了石台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快走!”陆海空低喝一声,然而我们刚刚跑到祭坛的台阶处,正要往下走,忽然就听身后嘎嘣一声,我不由随之一颤,下意识的回头看,就见那披着厚厚黑色盔甲的“人”,竟然已经崩断了第一道锁链,从那石台上坐了起来。
我顿时大吃一惊,整个人都呆住了,陆海空两人也颇为惊讶,我们转身就要往下跑,但在祭坛台阶两旁的那些黄金护卫,却不知何时竟已经举起手中弯刀,架在台阶通道上,形成了一道屏障!
我低呼一声不好,这些黄金护卫居然也醒了过来,可是我们刚才很小心,绝对没有让光照射在他们身上,看这架势,是要阻止我们下去?
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