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这些问题,忽然房间门被打开,一个人急匆匆的跑进来,我转头一看却是大奎,只见他满脸的气急败坏,冲进来就对我们嚷:“不好了,不好了,潘爷,潘爷他们......”
我急忙迎了过去:“怎么了,你慢点说。”
大奎脸色惊惶的说:“刚才我们和那个钟文凯一起去找陈教授,谁知在半路突然出了车祸,翻了车,然后、然后......”
翻车了?我心中一沉,忙问:“怎么样了,大家有没有受伤,人在哪里呢,你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大奎急的抓耳挠腮:“倒是没受什么伤,但是、但是......”
我也急了:“你有话能不能一口气说完,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开始婆婆妈妈了!”
“哎,人都没事,但是那块在封禅台下面找到的玉板......丢了。”
“什么?!”
我顿时就大吃一惊,那块玉板丢了?开什么玩笑,那玉板恐怕是这事件中最重要的一个线索,这还没等送去鉴定,就丢了?
“丢在哪了,怎么丢的,谁去找了?你们翻车,怎么会把玉板丢了,那东西不是在你的背包里吗?”
“是、是在我的背包里,可是那不翻车了么,等我从车里头爬出来,那背包就飞了,不过,不过......”
他又吭哧了起来,我听的火大,正要发作,大奎一跺脚说:“不过野哥他们已经追下去了,让我回来报信,让你带上天罡宝剑,马上一起出发。具体的情况,路上再说。”
我二话没说,回身抄起宝剑就走,但回头一看,嫣儿和那老鬼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摸了下古玉,只觉里面传来一阵温热,心里明白了,他们两个都进去了。
这样更好,省的我啰嗦,于是我便和大奎一起冲出了宾馆,急匆匆往外走去。
到了大街上,已经有一辆车在外面等待了,开车的却是阿生,我也没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跟着他们就上了车,然后往郊外疾驰而去。
我在车子里心急似焚,一直出了泰安城,我才忽然想起来,这是要去哪?
大奎说,老潘刚才交代了,让我们两人火速到九顶山黄巢墓汇合,说他们会在那里。
我一听这个地方就头大了,九顶山黄巢墓,那岂不是我们上次从泰山地宫出来的地方吗?
这不会是,又要进地宫吧?
我忙问起事情的究竟,大奎一拍脑袋,这才告诉我说,刚才他们几个从宾馆出来,就上了钟文斌的车,往那陈教授家里开去,但是刚进入郊外,在一个路口处突然冲出一辆大车,钟文斌开的车猝不及防,急忙转弯,却是掉进了路边的沟渠里,另一辆车也被迫在路边停了下来。
这事情突发意外,好在几个人都没受什么伤,而对方也下来了两个人帮忙他们出来,但后来当他们爬出翻扣的车时,发现那两个人和车都不见了,再一看,大奎背着的那个背包不见了。
这一下大家顿时就惊呆了,什么东西没了都不要紧,唯独这个背包却不能丢,因为里面装着的就是那费尽力气才得到的玉板。
老潘当机立断,叫大家把车子翻了过来,然后上车,沿着地上的车辙印就往前追去,到了半路,就见那辆大车远远的往九顶山的方向而去,老潘便猜到了大概,立即叫大奎和另一辆车回来,给我通风报信,随后马上赶去。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却很离奇,从大奎的讲述可以判断出,这绝对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行动,而且目标就是为了抢夺封禅台下的那块玉板。
可是,对方怎么会对我们的行动如此了解,计划的如此周密,我们昨天晚上刚刚拿到玉板,今天就来设伏抢劫,甚至连我们的行动路线都很清楚,还有,他们是怎么知道,那玉板在大奎的背包里?
我疑惑的望向了大奎,却见他满脸焦急的不断催促阿生快些,从那神情里看不出半点虚假,甚至满头都是汗。
我和老潘这些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算太长,却每一次都是出生入死,这个大奎一直都是个直性子,没什么心眼,虽然有些莽撞,人却不坏。
我又看了他一眼,便开口道:“大奎,那些人怎么知道玉板在哪里的?”
大奎想也没想就说:“车翻了,什么东西都掉出去了啊,我当时腿被夹住了,要不然我早追出去了,他娘的这些狗日的......”
他的语气很是愤然,我又问道:“看出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了么,是不是青蛇-那些日本鬼子?”
“那倒没看出来,不过,我敢肯定是,除了这些狗娘养的,能干出这种事,也不会有别人啦。”
我没再吭声了,如果真的是青蛇蓄谋已久的行动,那这次恐怕要棘手了。
我们一路再也没说话,车子风驰电掣般很快就来到九顶山,阿生直接开着车就冲上了半山腰,黄巢墓的附近,到了那里一看,老潘几个人果然在,见我们过来了,赶忙迎了过来。
我冲上去就问:“老潘,对方是什么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