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很奇怪吧,其实王河村的支书,是我一个叔叔,下午我去看过他,听他说起你们的事,我一猜就知道了,于是就到这里来等你们,怎么样,找不到路了吧?”
李东显得很是热情,故作神秘状对我们说,我这才明白,看了看他说:“那我猜,你去王河村估计也是为了修庙的那件事吧?”
他没有否认,但也没直接承认,而是对我笑道:“我也是看走眼了,没想到你也是同道中人,玄门高手,早知道的话,在泰安咱们就该多多亲近才是啊。”
我晕,玄门高手?我摸着鼻子苦笑道:“别闹了,我那也就是误打误撞而已,什么玄门高手,我连低手都算不上......”
安萨黎道:“你是来帮我们的?”
李东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们?我跟你们又不是很熟,要不是几年前,一位前辈有交代给我......”
他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我心中一动,忙问:“哪位前辈,你说的是谁,他交代你什么了?”
李东却微笑不语,目光往旁边扫视一下,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跟我来。”
我和安萨黎都是一脸狐疑,跟在李东身后,绕过了一条山道,来到了一个游人较少的地方,安萨黎才压低声音问道:“你说的那个人,难道是陆风?”
他跟我的想法完全一致,李东笑着点了点头,说:“不然的话,这件事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一说,我心里顿时豁然开朗了,现在不知为何,只要有人提到是陆风师叔提前安排好的,我就莫名其妙的觉得靠谱,同时心里也更加增加了对我这神奇师叔的好奇心。
他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提前安排好?
难道他是诸葛亮转世,刘伯温重生?
安萨黎也放松了警惕的神情,我想了想又问李东:“你是什么时候遇到陆风的,他又交代给你什么了?不好意思,你不要多心,我问你不是怀疑你,但是这整个事件关系很重大,我必须要问清楚了。”
李东倒也没隐瞒,他对我们说:“好吧,其实告诉你们也是应该的,毕竟咱们都不算熟悉,以后要一起共事的话,心里藏着事儿总是不好。说来也没什么,只不过是几年前的时候,我们附近一个村里出了件邪**,那一次,我才无意中认识了前辈......”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崇拜和尊敬的味道,对我们说,那是他们家附近一个村里的棺材铺,老掌柜的叫马忠良,家里几代都是干这个的,他也继承祖业,干了一辈子死人活,但是这些年用棺材的人少了,生意越来越差,他就转行给人打家具,勉强混口饭吃,养活着自己的独生幼子。
这位掌柜的替人打了一辈子棺材,到最后也给自己留了一口,上好的金丝楠木,整天当宝贝似的,常常擦拭着棺材,对他的幼子念叨,说些诸如等我死了以后,我就要睡这口棺材,舒舒服服的离开人世,你自己要知道上进,好好读书之类的话。
他经常这么念叨,一来二去的,他那才八岁的孩子就开始好奇,那口棺材真的有那么好么,每当老父亲在和棺材对话的时候,脸上就会露出满足的神情,额头的皱纹也舒展开了,就好像所有的烦恼和心事,在这时都已经烟消云散。
后来有一天,不知为了什么事,可能是小孩子淘气,这马掌柜的就打了孩子,之后吃晚饭的时候,马掌柜的四处找孩子,发现孩子不见了。
这下他可急了,老马家几代单传,到他这一辈,快五十岁了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媳妇没的又早,这就是他的心头肉呀,这要是一气之下走丢了,或是跳了井寻了短见什么的,岂不是挖他的心一样?
老头慌里慌张的出门去找,又喊了很多村民一起帮忙,几十人打着手电在村子周围附近找了个遍,连小河沟和村头的轱辘井都去了,也不见孩子的踪影。
这时就有人说,孩子会不会独自上山去了,这夜黑风高的,山上保不齐有什么野兽,孩子还小,回头别喂了狼。
还有的人说,孩子可能只是一时耍性子,在外面玩一会就回家了,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在家了呢。
马老头心慌意乱,拿不定个主意,于是只好兵分两头,一伙人上山寻找,另一伙人回家去看,如果不见孩子,再做打算。
这老头也跟着回了家,他是抱着满心希望,但没想到,孩子根本不在家。
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一夜,最后所有人失望而回,孩子不见了。
马老头再也控制不住,顿时就老泪纵横,踉跄跑到他那口宝贝棺材旁,拍着棺材嚎啕大哭,喊着列祖列祖在上,这孩子要是没了,老马家可就要断子绝孙,不住的捶胸顿足,后悔不迭。
他哭喊不停,伤心欲绝,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这棺材似乎不对劲,因为这棺材虽然没有使用,棺盖没有钉死,但是也盖的好好的,可现在不知为什么,棺材盖居然是歪斜的。
众人忙把马老头劝住,上前打开棺材一看,顿时是齐齐惊呆,都傻眼了。
就见那个失踪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