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财力并不雄厚,需要那个男人的支持,夏洋觉得自己有义务帮助家里,所以答应结婚。
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己不讨厌,婚后或许会培养出感情。
于是,那个男人成了自己第一任丈夫。
然而,她错的离谱,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不论怎么努力,都喜欢不了。
她的态度冷冷淡淡,后来男人忍无可忍了,在外找了个情人。
一年后,情人抱着个孩子上门,男人公然与她摊牌,要求离婚。
因为男人出轨在先,夏洋得到了一大笔抚养费。
第一任老公不是一般有钱,给的钱足够开几家大公司。
离婚不到半年,父亲又给她张罗了一个结婚对象。
这一次的男人比第一个更有钱,但年纪也大,过了四十岁,而且离过婚。
夏洋也希望成家,找个对自己好的人。
有了第一次失败的婚姻,她比较谨慎,与男人处了半年。
说实话,谈不上喜欢,但男人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好得没话说。
夏洋偶尔会感动,甚至有冲动答应他的求婚,但冷静下来还是有点犹豫。
可是父亲逼得紧,男人也急着结婚,在各方的压力下,她最终妥协了。
夏洋再一次犯了错,她以为能够慢慢喜欢上他,但还是不行。
她不喜欢第二任丈夫,却说服自己不要冷淡,尽努力维持这段婚姻。
然而,无形中,她的态度还是让丈夫感觉到了。
男人没有找小三,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冷漠,喝醉了还对她动手。
忍受了几个月家暴,她提出了离婚,丈夫二话不说答应了。
第二任有钱有地位,他不想名誉受损,所以给的离婚费更多。
在夏洋看来,其实是封口费,让她别提家暴的事。
离了两次婚,夏洋成了亿万富婆,她一分没要,全部给了家里。
两段婚姻历时四年,她对婚姻、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过了两年浑浑噩噩的日子。
两年间,家里没再给她介绍对象,她以为父亲想通了,没料到,居然又要她和秘书结婚。
更过分的是,这个男人居然强行与她发生关系!
“爹地,我是人,不是物品,有过两段失败的经历,我不想再结婚了,我想一个人,至少自己很快乐!”她哭了,眼泪止不住,“……我承认,前两次有自己的原因,我太天真、对待婚姻也不负责任,明明不喜欢,还想着婚后可能会改变,我错了,错了两次!但是,你难道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你逼我,最起码我会自己去认识一个喜欢的男人……”
她说不下去,夏夫人抓住她的手,眼圈红透,“这辈子我不快乐,很痛苦,有时候想过一了百了……”
“洋洋!”夏夫人吓得花容失色,“别说胡话,生命最重要!”
“妈咪,我知道你疼我,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伤心,但我真的累了,总觉得自己是个可以交换的筹码。”夏洋感觉自己的存在就是被利用,在父亲眼里,不过是个换取钱财的工具。
她感觉不到活着的意义,感觉不到爱。
“洋洋……”
“够了,哭什么哭!?”夏垸生怒斥,“没用的东西,滚!全都滚!”
夏洋双目血红地看着无情的父亲,心凉透了,也寒到了底。
她愤然离去,出门后冲向大厅,袁可和管家立即追上去。
夏洋跑得很快,进了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
不论怎么敲门,她就是不理会。
夏夫人一再劝说,房间内除了砸东西的声音,就是哭声,夏洋不回应。
等她发泄够了,终于安静下来,只隐隐听见抽泣声。
袁可示意让她安静一下,不要打扰。
夏夫人哭着下楼,紧接着楼下传来争吵声,夫妻俩又吵起来了。
管家赶紧去劝,袁可守在夏洋的卧室外,过了没多久,里面的哭声渐止。
如此一来,显得楼下的争吵声更大,吵得人耳朵嗡嗡响。
袁可叹气,副总统夫妇真是急了,完全不在意形象的大吵大闹,在外人眼里幸福的家庭,也不过如此。
闹了有十来分钟,楼下平息了,世界突然清净了。
袁可耳朵贴着门,听不到里头的动静,她敲了敲门:“夏洋,你没事吧?”
无人应答。
“夏洋?能不能开门?有什么事好好谈……”她继续敲。
依旧没人理睬。
袁可蹙眉,静等了片刻,突然,鼻间隐隐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味。
她贴到门缝上,用力嗅了嗅,凭着这么多年警察的直觉,确定是血腥味。
“夏洋?夏洋!?”她脸色一沉,使劲敲门,“夏洋?回答我!夏洋!?”
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袁可感觉那股血腥味越来越重。
她吵着楼梯口大喊:“来人!快来人!”
听到她的喊声,管家跑了上来。
“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对,管家吓了一跳。
“快把门打开!”袁可急切道。
“怎么回事?”管家手里已经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