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她是趁着张子祥和张通玄没注意,偷偷把手帕塞给我的,我也只好先放进衣袖。
这间房有三张床,一张桌子,张子祥在床上盘膝而坐。
张通玄坐在椅子上,对我说道:“李罗天道友,你刚才讲的真好!”
张子祥拿出一张静音符,贴在门上,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里是皇宫,他不是李罗天,而是你的师兄张景天,你说话的时候注意一下,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张通玄被老爹训斥了一番,闭嘴了。
这个时候,张子祥捋着胡须,笑道:“不过,李罗天道友说的圣人之道,你可明白其中奥秘?”
张通玄摇了摇头。
张子祥又道:“其实,他说的压根就不是圣人之道,而是帝王之术。”
“李罗天道友换了一种方式,特意讲给武则天听的。”
张子祥看出了我的用意,继续说道:“武则天如果认为自己是帝王,迟早会疏远佛门,这对道门而言,属于好事一件!”
我笑着说道:“张天师,还是您老高明,一眼看出了我的用意。”
张子祥却说道:“李罗天道友,你说的一切宗教离不开信、学、用,说的非常好。”
“帝王不信,但是我们修行之辈却必须信字当头。这个信,对于我们太重要了,如果没有了信,我们还如何继承三清祖师的衣钵?”
张子祥的长篇大论,说白了,他是在讲给张通玄听。
而我呢,忍不住拿出手帕琢磨了。
我在手帕里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天翠红楼,冬雪厢房,明日酉时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