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走到霍倾卿的跟前,戏谑一笑:“不是给你接风洗尘,是给你庆祝。”
说着他就坐下,霍倾卿也跟着坐下,十分好奇:“庆祝什么?”
“庆祝,你拔得头筹。”
“什么头筹?”霍倾卿眼里涌出一片惊奇,“我这去一趟北荒,还能中个大奖吗?”
“第六重天,众矢之的的头筹。”
霍倾卿:“……”不待这么埋汰人的。
她并不知道,贪狼星君早在她来之前就久负盛名。
明明是和破军、七杀两位神君一起晋神之人,担着神族三大战神的名头,可最弱鸡的也是贪狼。
当身份地位和实力严重不匹配,势必会引得人口诛笔伐。
的确,贪狼星君这几万年,也是没能逃得过。
加上破军得了苍生之主的托付,又在贪狼背后当靠山,那些小仙娥肯定是不答应的。
她们可馋了破军好几万年,莫名其妙就被一个德不配位的劳什子战神给掳了,她们不服。
七杀为霍倾卿斟了酒,眼角还隐隐带着笑:“我们有许久都不曾这样坐着了。”
“为什么?”
“因为破军呀。”七杀笑着喝了一口酒,“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清风酒。”
霍倾卿端起酒杯浅浅地闻了下:“好香啊。”
“尝尝?”
“嗯!”
霍倾卿点了下头,就将酒一饮而尽。
七杀都愣住了,眼见着霍倾卿舔了下唇瓣,眼里带着些许贪婪,好似一只讨食的小狐狸:“还要?”
“嗯嗯!”
霍倾卿并不懂七杀眼里的惊奇,只是觉得这酒,很香很醇,也很好喝。
七杀为霍倾卿倒上酒:“你和从前不一样了。”
霍倾卿手一抖,酒就洒了些出来,耶?居然有人发现了!
她凑上前,就差没把脸怼到七杀的脸上去:“我本来就不一样呀!我以前……”
七杀嫌弃地推开霍倾卿,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别靠本座那么近,本座不习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