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不许胡说!”霍倾卿赶紧用手捂住凤栖梧的嘴巴,嗔怪道:“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凤栖梧揉着她的脑袋,神色温柔,就像个没事人:“你可真傻,我若是贪狼星君,你就算杀了我,也不过是杀了我的躯壳,我总归是要回到神界的,不是吗?我还是神君,不死不灭。”
“可你,不是凤栖梧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还是我,还是会喜欢你的。”凤栖梧就像哄小孩子似得,揉着霍倾卿的脸,又不放心地在霍倾卿的额上落下一吻,轻轻的,暖暖的:“还伤心吗?”
霍倾卿吸了下鼻子,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我们回去吧。”
青州城不比临洛城,这里晚上要冷些。
凤栖梧将霍倾卿护在怀里往姜家走,生怕她冻着了。
霍倾卿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进了姜家,惹来不少人的侧目而视。
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霍倾卿本能地将脑袋埋在了凤栖梧的怀里,可这一下就更不得了了。
一时之间,霍将军在外面被野女人欺负的消息不胫而走。
姜家哪里容得下,毕竟霍倾卿于他们来说,不仅仅是要守护的人,更是他们姜家的救命恩人,根本不用姜凛逢多说一个字,众人自发性的对跟着永安王夫妇到姜家的宁盈嗤之以鼻,没人给她好脸色。
宁盈嘴甜地问管事晚上住哪儿,管事直接给指了个柴房;
宁盈乖巧地问厨娘可有吃食,厨娘也不客气地塞了她一个冷馒头;
宁盈想去见凤栖梧说两句体己话,碧落就带着小狐狸直接挡在屋子门口,左一个“小姐和楼主睡下了”,右一个“小姐和楼主在恩爱”,气的宁盈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没见到凤栖梧的宁盈悻悻回到柴房,看着手里冷馒头,那张狼狈但尚算漂亮的脸蛋扭曲起来,一把将馒头砸在地上,愤恨道:“霍倾卿,你给我等着,要不了十天,你会跪着来求我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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