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姐的眼睛都亮了,这不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么,可,对方怎么会这么好心:“我能问,原因吗?”
“我找人。”
“什么人?”
“一个,可能,也许,会来逛窑子的。”
只要是个男人,酒色财气,至少占一样吧。
乔姐明白点了下头,又用同情的目光将霍倾卿给看着,最后,紧紧地抓住霍倾卿的手:“放心吧,我一定会替您将人找到的。诶,对了,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
哎,这姑娘看来也是个苦命人,竟是要买青楼来找负心汉。
天下男儿皆薄幸,有这么多银子,怎么还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真是个死心眼的姑娘。
她得将这姑娘给拉出泥潭不是。
“萧七,叫我七爷就好了。”霍倾卿看着乔姐那有些奇怪的眼神,尴尬地缩回手:“咳咳,我觉得,这个楼需要改个名字。”
“飞鸾,就叫飞鸾楼吧。”
“呃,这名字会不会霸气了点?”
就像“七爷”这个称呼,在他们南祁,黄赌两道,也只有赌道上才会用“爷”字。
“不会,贪狼遇红鸾,招桃花。”
那小子,绝对会来。
乔姐完全摸不着头脑,呆了许久,看着一脸十拿九稳的霍倾卿,心中也不好说什么的,叫了人取了纸笔径自将契约给签了,正打算将那些还在补瞌睡的姑娘嚯嚯起来,见见新的金主儿,霍倾卿却是拒绝了。
“乔姐,我对飞鸾楼没什么特别的要求,就一个,卖艺不卖身。”
要让她一个来自于新时代的女性,看着别的女人为了几钱碎银子出卖肉体,很艰难。
而且,明明有比出卖肉体更来钱快的法子,为什么不用呢?
乔姐为难地看着霍倾卿:“七爷,您这不是在为难我么,咱们这楼子呀,可是青楼。”
男人来这儿,不就是图那啥吗?
要整一个卖艺不卖身的,生意还能好得了。
外面那么多窑子,飞鸾楼不卖身了,还不被其他几大青楼给挤死?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将外面的门牌给拆下来,就说要重新装修,等半个月再开业。”
“那,姑娘们,吃什么?”
姑娘们这活儿,可是手停口停的呀。
“方才那三万两,半个月应该也吃不完吧。”霍倾卿心如明镜,一双洞悉一切的美目看的乔姐那叫一个面红耳赤。
按当下的市价,寻常人家一辈子都还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呢。
乔姐赶紧笑着应下:“是是是,这三万两,半个月是绰绰有余的。”
霍倾卿倒是不点破,在这种地方谋生的人,谁心里还没个小算盘。
不过她不是来赚钱的,也不计较这些,渔网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大鱼,亲自入网。
从飞鸾楼出来,霍倾卿上了马车,乔姐就站在门后,静静地看着马车缓缓驶离,那双细长的丹凤眼,格外的精明:“告诉主子,如他所料,果然有人来收楼。”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