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我从来没觉得你的脑袋愚钝,相反,我们配合得不是很好吗?”戴高乐看上去还有些舍不得。
“额……好吧,确切的说,我有其他的职业规划,希望您不要介意。”
实际上维克托是觉得,自己对戴高乐的观察已经足够了,没必要继续陪他玩侦探游戏。
秘宿里的那个无头小女孩让维克托以为,自己同戴高乐的命运是连接在一起的,可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维克托并没有觉得戴高乐同自己有什么关联。
或许是他理解错误小女孩的意思了,对方可能是想让维克托多关照一下这个邋遢的侦探。
也或者……戴高乐只是长得跟那个在画面中的男人很像罢了。
见无法说动维克托,戴高乐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吧!好吧!华生先生,我想对你说的是,你比我想象得更加复杂,我确信你对我撒了谎,说不定哪天我有兴趣挖掘出你的秘密。”
“您可真是太闲了,我觉得您应该多关注关注自己的生活。”说完,维克托便走到门边,向床上的侦探致意。
“这事儿没完,弗拉基米尔!”戴高乐最后喊了一声,不过却只见着了维克托的背影。
……
伯克利家族的桉件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有一位差点被遗忘的女人,正焦虑地蹲在警局的牢房里,等待着命运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