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那是什么意思?”秦三水很是不解。
文子和开心果也充满好奇,饶有兴趣地盯着工人们看着。
“之前开铲车的司机赵师傅,打算推倒那边的房子,可是还没等碰到,车里面的人突然就没了,车也不动弹了。
过了没多长时间,人又出现在车里,却已经全身是血,断了气儿了。”
这个人说完之后,身边另一人接茬说道:“还有负责记录的小陈,前一秒走在路上还好好的,走着走着,人就没了!
一天一宿都没看到人,等到第二天早上,大伙儿在村口发现了他的尸体。
亲娘嘞,那身上全是牙印儿啊!吓死人了!”
听到工人们这么说,秦三水皱起了眉头,文子三人对视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四个字:“确实蹊跷!”
一个工人凑过来压低了声音:“是吧!我跟你们说,这地方的房子,那是会吃人的!
把人吞进去,然后再吐出来,这人基本上就断了气儿了!”
“既然如此凶险,怎么不离开?”开心果问。
“唉,江老板欠我们工钱没给呢,说如果我们走了,就不给我们结钱。
其实大多数工人都已经走了,留在这里的全是家里有困难的,我儿子躺在病床上好久了,就等着江老板结账交手术费呢!
生活难啊,但凡有办法,谁愿意在这种鬼地方啊!”
“走吧,去找江老板。”文子推推眼镜说道。
三人朝着江老板所在之地而行,路上秦三水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故,没引起当地关注吗?
为什么工程还能进行下去?”
“秦大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工地开工之前死人,那是大大的不吉利。
一般的老板都是想方设法,能瞒着就瞒着。
既然不是谋杀案,死于意外,给些钱让家属不声张也就好了。”
秦三水点点头,环顾着四周,果真如同文子所说一般,仿佛任何的吉凶,在此处都能被化解掉。
房子都没拆,便将一部分划分出来当做了员工宿舍和办公室。
走进民居改成的办公室内,这里还保留着原来的生活气息。
可以看出这家人生活还算富裕,各种各样的家具摆件都很讲究。
对一个村子而言,已经非常难得了。
可是进了屋之后,却没见江老板,只有一个自称助手的男人叼着烟卷大咧咧地坐在办公桌前。
双脚搭在桌子上,懒洋洋地盯着秦三水他们看了一眼:“你们,怎么来这么多人啊?”
“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跟着一起来看看。
请问江老板……”文子笑着问道。
“江老板有事儿,今天不来!”男人生硬地打断了文子的话,然后将烟头扔到地上:“说好了啊,甭管来多少人,也只有一份工钱。”
接着他摆摆手,示意文子靠近。
这人的无礼让开心果很是恼火,直接指着鼻子问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呦呵,小丫头脾气不小啊!敢在这撒泼?”男人如同被踩了尾巴一样尖叫一声。
紧接着摆摆手:“算了,看你年纪小,一会儿好好跟我道个歉,我也就不追究了。
先跟你们说正事儿,你们这份钱好赚得很。
江老板说了,随便忽悠几句,应付那些卖命鬼。
让他们能定下心接着干活儿就行了!”
秦三水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念叨一声:“原来如此……”
刚才工人们刚见到秦三水他们的时候态度不好不是没原因的。
至少有一点他们说的很对,江老板请文子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只是为了安抚民众的心。
一向儒雅的文子听闻这话之后,笑容逐渐凝固:“既然只是为了安抚民心,请个神棍就好了,为何找我?”
“你不就是神棍么?”男人微微一愣,表情很认真:“再者说了,你便宜啊,同城别的神棍收费都太高。
就你价格低,还自己报销车马费,不找你找谁?”
“我刚才进村的时候听村民们说了,这里已经死两个人了。
工人的生命,在你们眼里就那么儿戏么?”秦三水轻叹道。
男人一拍桌子:“让你们来是干活儿的!不是来质疑我的!
一个个能不能别墨迹,我掏钱,你们编套假话,很简单的事情,装什么清高?
这活儿你们能干就干,不能干滚蛋!”
说完之后,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帮卖命鬼,再胡咧咧就要他们的命!”
这话听上去是自言自语,实则是在威胁秦三水他们,让他们不要将工地的事情外传。
文子站在办公桌前:“阁下一口一个卖命鬼的称呼那些工人,那么敢问阁下是什么身份?”
“我?我是会计!我可是江老板身边的红人,好多私人的事情,江老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