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里,一切都不曾发生,那样“吴非”就只用继续无忧无虑地生活就以了。
而只要不被发现,只要明面上的凶手另有其人,只要甚至连他本人都已经不知道他自己是凶手,那么……他就自不是凶手了。
吴非对早有猜测,而后面发生的一件件事情,也都在不断印证他的猜测,但他却始终没找到支撑他猜测的证据。那么到后,如果想把这些事彻底调查清楚并得到肯定,他只剩下一种选择——就是直接和他的枕边人摊牌。
不过在之前他还要确认一件事。
他行神的任务达成情况自不用他操心,但摊牌之前,要确认袁三胖和袁的任务目标也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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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办公室里快速地走着,他头发乱糟糟的,眼底有着浓重的阴青,明显已经长时间没有获得充足的休息。
他单手拿着电话,嘴里的语速和他脚下的步速一样快:“……对,是的,我这些天又反复查了一遍……”
“这期间有一些线索,是被人为抹去的,而且肯定是我们系统内部的人才做到。”
“松露虽牺牲了,但是他走之前给我留下了线索,这个线索只有我才解读出来。我了解他,他不会把有关案情的线索带到棺材里……”他的嘴里突变得有些苦涩,“是的,他时刻都做好了自己突去世的准备。”
后,他走到了落地窗前,眯眼看着透过百叶窗射进来的光线,肯定道:“以,这次我要申请高级别的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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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爱非医院内,一间单人病房里,沈行正例行记录着病人新的检查数据。
躺在病房里的是袁警官,他现在还没有正式退休,但是因为病痛,已经有持续近一年的时间不得不长时间待在医院接受长期治疗了。
“我还有多长时间?”病床上的者平静地问道。
“放心,您现在的状态保持得不错,说不定过段时间就回家去了。”沈行依保持着一贯的温和有礼,看上去专业又负责,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信赖。
“你不必瞒我。”人却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很快转移了话题,“如果我走了,看在我的面子上,希望你照顾一下我子,如果他做了什么事,以担待一些。”
“您说笑了。”沈行依只是礼貌地微笑,“我有什么帮得上袁公子的呢?我听说袁公子今天又高升了。”
他说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玩笑道:“对了,不过从医生的角度来讲,我倒是觉得袁公子的确该多进行一下锻炼。适当的运动有益于身心健康。”
两人简短的对话很快就结束了,看上去只不过是寻常不过的寒暄,没有任何的价值和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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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的吴非也从袁三胖的口中得到了他升职的消息。
“你升职了?”他在电话亭里,语气有些古怪。
明明这几件案子全都有着重重疑,一个都没解决,作为主要负责人的袁三胖,居还升职了?
“嗯,对啊。”袁三胖道,仿佛理当,“因为我结案率很高嘛。”
“你知道的就前两天很受关注的那个案子,有一警察在我们这里遇害了那件,也是我负责的。”
“后我很快就查到了线索,说起来运气也很好,就好像是线索自己把自己递到我手上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