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我无用劝不动凤仙。”凤灵有些自责的道。

大长老道：“此事并不怪你，凤仙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她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更改。”

“可是……”

“灵儿，如果这是她想做的，就让她去做吧，有些时候，有些事只有经历了，才会懂得……”

“可是，我怕……”

“凤仙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她比你想象的坚强，由此我们到是可以看看北疆王到底想要做什么？”

凤灵只能点头，现在就算她去劝，也不见得凤仙会听她的话，如此不如不劝，就算大长老说的，看一看北疆王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长老，五长老当年……”

听到她提起五长老，大长老叹了一口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大长老，能给我说一说，五长老和薛文杰的事吗？”

大长老微微一怔，“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大长老转身离开了。

凤灵撇了撇嘴，显然大长老是不想说的。

走到王府门口，侍卫上前拦住，“凤姑娘，王爷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凤灵蹙眉冷道：“凭什么，我又不是你们王府的犯人，凭什么出去还不行？”

“凤姑娘很抱歉，王爷有令，小的不敢不从。”

凤灵还打算与护卫争执，被人叫住，“灵儿……”

凤灵回身看到时凤仙，赶紧走上前道：“凤仙，你来评评理，他们凭什么不让我出去？还说是北疆王的命令，我又不是这王府的下人，出去他们凭什么管我？”

凤仙拉住她的手，道：“灵儿，你冷静一点。”

凤灵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已经很冷静了，二姐。”

凤仙道：“灵儿，确实是王爷下的命令。”

凤灵怒了，“他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我不是他府中的下人。”

“灵儿，你先别生气，先听我把话说完。”

凤灵耐着性子道：“好，我听你解释。”

凤仙道：“王爷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毕竟大伯和二叔都死于女帝的手里，虽然此时女帝并不在北疆城，但是她的爪牙还在，如果他们想致我们于死地，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二姐，平白无故的，女帝的爪牙也不能对我们出手的，何况我们和皇族还有约定，他们应该不会主动撕毁约定的。”凤灵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灵儿，你想的太简单了，皇族对于我们的存在已经是害怕了，他们想除掉我们……”

“二姐，谁和你说的？北疆王？”凤灵问。

凤仙道：“灵儿，不管是谁说的，皇族已经这么在做了，大伯和二叔难道不是最好的例子吗？”

“二姐，我还是不太想相信皇族会这么做的，这对于他们没有一点的好处，何况我还没有和女帝谈，我们不能自作主张的。”凤灵不想打破百年来维持平衡的这个局面。

“谈？谈什么？还要永远生活在沙漠之下吗？让凤隐一族永远不被世人知道？灵儿，那种日子我受够了，我相信大部分族人也会如我这般厌倦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被困在沙漠之下，不知道外面的精彩世界。”

“二姐，你到底要做什么？”听着凤仙说的话，一种可怕的预感从凤灵的脑海中浮现。

凤仙闻言，勾唇一笑，“我能做什么？灵儿你想的太多了，即便是做什么也是为了我们凤隐一族好。”

“二姐，不要拿凤隐一族做借口，是不是北疆王允诺了你什么？”

“你在说什么？”凤仙装作听不懂。

可是凤灵看得出来凤仙有些不自在。

“二姐，北疆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他……”

“灵儿，我知道北疆王对我比对你好，在你的心目中，北疆王应该如同从前那般男人一样，对你表现出很倾慕的样子，可是，灵儿，这里不是凤隐一族，这里是北疆，北疆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不是我能控制的。”

凤灵蹙眉，“二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听不懂，但是我知道的是，北疆王不是良人，他这么接近你，绝对是别有用心，你别被他欺骗了。”

“灵儿，北疆王是不会欺骗我的，何况我也没有什么能让他骗的。”

“二姐……”

“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以免影响我们姐妹之间的情意。”

“二姐，你变了。”凤灵有些不敢相信，凤仙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变了？确实是，从前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之下，看着你被人倾慕，被男子爱慕，甚至被长辈宠爱，而我呢？无非是被人催促着用功，在用功，你轻而易举可以得到别人的赞扬，而我呢？

你可知道我为了得到你轻而易举得到的赞扬，我用了多少的努力才换回来的？”

凤灵一怔，她从来没有想到，她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其实是有些人想得到也得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