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老人家说有话对您说。”门外传来雪风的声音。
雪京云赶紧来到老人家床前,问“老人家,您有什么话对我说?”
“你叫宴昭?”老人家突然开口问。
雪京云浑身一颤,更加确定那位有身孕的是阿宁,因为只有她会这般叫他。
“是,是我。”
“我是启秀的祖父,启秀现在跟在阿宁姑娘身边,你不用担心。”
雪京云问,“老人家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应该是去安城了。”
雪京云闻言,站起身道:“雪松你去准备,马上启程。”
“是。”雪松领了命令离开了。
“老人家,您与我们一起走吧,我带您去见您孙子。”雪京云道。“真的吗?”老人家泪流满面。
雪京云点头,“真的。”
“好,我和你们一起走。”
很快雪松进来禀报,一切都准备妥当。
雪京云走出房间,村口是村长带着村民跪在那里。
雪松上前就要训斥,雪京云出声制止雪松,走上前道:“你们放心,昨天的事情本宫都已经忘记了,不会对你们有任何的威胁。”
村长闻言,笑的有些惭愧,“对不起,小的也是迫不得已。”
“本宫知道,都回去吧!”雪京云挥手道。
目送着人离开,一位村民问,“村长,那是什么人?感觉不像是普通人。”
村长没有说话,他昨晚可是听的真真切切的,这位可是曾经雪国惊艳才绝的太子殿下,长宁女帝身边的红人。
“那就不要当做普通人对待。”村长说完,朝着村子里走去,有些事不需要要让村民知道,反而徒生烦恼。
既然那位殿下说没有事,就不会有事。
只是他明白的太晚。
“几日能到安城?”雪京云站在船甲上问。
“殿下,最快要五日才能到。”雪松道。
“尽快。”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阿宁,也不知这些日子阿宁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是。”雪松知道自家殿下此时此刻归心似箭的想要见到女帝。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