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被人抛弃的**!”
独孤邪殇恶毒的语气和那骇人的煞气,让夏芷涵感到了害怕,她心中既希望陈御风赶紧过来,又不希望陈御风过来!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本来态度强硬的夏芷涵,此时心中却逐渐地动摇了起来,这种摇摇欲坠的信念,随时都有可能崩塌。
“啊!”
忽然,夏芷涵发出了一声惨叫。只见独孤邪殇手里的烟头狠狠地插在夏芷涵的大腿上,那瞬间所传来的痛楚,让她难以忍受。
“对,就是这样,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人生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到处追杀敌人,抢夺他们的土地财富,听着他们的妻儿哭泣!哈哈哈!”独孤邪殇的狂笑声在这间仓库里回荡着,让这原本就阴森恐怖的地方,又渲染了更多就连上帝都惧怕的东西!
夏芷涵强忍着来自身体上的痛楚,咬着牙说道:“你真是一个可怜的小丑,永远都只会在那脆弱的快感中自娱自乐!看来你所经历的,都只不过是你自卑所造就而成的产物!”
这番话让独孤邪殇几乎到了出离愤怒的边缘,他揉碎手里的那根烟头,用右手掐住夏芷涵白嫩的脖颈,阴森地说道:“你竟敢如此地对我出言不逊,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对你怜香惜玉了!我现在就在这里干死你!让你这个臭**知道我独孤邪殇的厉害!”
原本应该尖叫的夏芷涵忽然平静了下来,她用怜悯的目光看着独孤邪殇,说道:“你现在无论做什么,都只能是徒增我对你的怜悯,真是可悲!”
独孤邪殇怒了,怒声道:“不知道等我强奸你后,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嘴硬!”
就在独孤邪殇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时候,一个凌厉的声音忽然响起:
“鸣鸿之怒!”
三道巨型刀气带着不怒之威,直接斩在了独孤邪殇的身上。
“噗!”
独孤邪殇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急速后退,然后狠狠地撞在墙上,造成了墙壁上多出了几道裂缝。
“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犹如梦幻般的声音让夏芷涵感到了心中一阵温暖,或许可以说,她从未听过像这样美好的声音。
夏芷涵看着眼前这位充满自责的男子,柔声道:“你没有来晚,我一直都相信你会来救我的,一直都是!”
陈御风忽然感到了内心一股暖流流过,是那么地温暖,令人心碎。
有时候并不需要用过多的语言去阐述,只要一句很简单的问候或者是回答就足够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