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便问了一句:“那金瑰又是怎么活着离开九阳山的?又是怎么重回十方阁的?”
新杨面露神往:“当时,左使自知对不起阁主,无颜面对,又所托非人遭遇情伤,悔之晚矣!便一时想不开,起了和那少主同归于尽的心思。谁知就在此关键时候,阁主带着中、南两位斋主突然现身九阳山,仅凭他们三人就败尽九阳山所有高手,还差点掀了他们的老底!然后,他们趁着九阳山大乱,带着左使大人扬长而去。”
刘子文和清平齐齐发出一声惊叹。刘子文更是出口赞道:“这队友太给力了!”
明玦却意外沉默了。同样是一场营救,可他和金瑰所面对的结局却全然不同。
刘子文又问道:“那中斋主和金瑰又是怎么回事?”
“左使大人和南斋主几乎同时遭遇了情伤,相较而言,左使大人受伤更重。”新杨叹道:“风刀斋主当时既想对南斋主趁虚而入,又想顺便治愈一下被他当做妹妹的左使,于是便决定带着她们二人出去散心,游山玩水一番。呃……我当时刚刚被派到左使身边,有幸跟随。”
三个听众相视一眼,都觉得重点终于来了。
果然,新杨道:“好死不死,就那么巧,我们一行人在路上遇见了九阳山的少主!”
刘子文无语道:“那还真是冤家路窄!”
“谁说不是!准确点说,应该是风刀斋主、左使大人、以及我!就我们三个人!遇见了那个少主!”新杨神色忽而悲愤了。
明玦似有所悟:“于是,金瑰那女人好面子,临时拉着中斋主充数了?”
刘子文了然道:“然后南斋主突然回来,撞见了?”
新杨、清平:“……”
“猜对了一半。”新杨无奈道:“左使确实拉着风刀斋主充数装排面了,风刀斋主一直把左使当做妹妹,自然也是非常配合,二人合力把那少主羞辱一番报仇雪恨了,我在一旁看着也是大快人心,但……南斋主当时临时有事不在,也没有撞见这一幕。”
刘子文诧异:“那南斋主是怎么知道的?他们两个当事人总不会自己抖落出去,莫非是那九阳山的少主说出去了?”
明玦噗嗤一笑,对刘子文道:“那位南斋主不是说了,她是从新杨口里得知的,再看他方才跪地求饶的模样,就知道这祸端是他惹出来的吧!”
新杨沉着脸,不说话了。
刘子文无语了。
清平不能理解的问新杨:“你当时怎么想的?莫非你和金瑰也不对付?”
新杨闷闷道:“我说了,那时候我刚刚被分派到左使身边,并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左使和风刀斋主做戏,我……当真了!然后……我记得我跟你们说过,右副使银瑰一直爱慕左使,可左使偏偏就不想搭理对方。
后来有一次,我遇见右使和左使吵架,右使口不择言的说左使大人没人要,就他能要!我当时在一旁听了很不服气,便跟他说我家副使有人心疼,人家风刀斋主不知道比他优秀多少倍,然后这句话就……就被南斋主听见了!”
“……”
三个听众俱是一脸叹为观止。
静默片刻后,刘子文竖起大拇指道:“你牛!你一句话把四个人都套进去了!”
“快别说了!你们是不知道,南斋主当时脸色都变了!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啊!把左使大人都哭心疼了,转头差点没把我给打死!” 新杨哀叹道:“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新杨捂着脸,痛苦道:“当时,左使和我都拼命解释,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哄住了。后来她回了南斋,这两年和左使见面少了,今日一见,她居然还记着这事!最可恶的是!她居然!她居然从头到尾都是装的!可把我给害死了!”
几人再次静默,许久之后,明玦才叹道:“你们可都是人才啊!”
刘子文拍了拍清平的肩膀,喃喃叹道:“你师娘可真是个影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