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知道,他们五人的起步比这群人高,但是他也相信,不用多久,这群人中就一定有人超越他们。
曹丕让辰时之前到的人站在一边,辰时之后来的人,站在另外一边。
午时过后来的,大有人在,但曹丕绝对不会都罚,要罚就罚最后一名。
最后来的这位仁兄,名叫陈服,曹丕直接下令重打五十军棍。
“将军恕罪啊,因为家母突然染病,在下去抓药,所以才给耽搁啦!”陈服找了个难辩真假的理由。
“哦,你母亲早不染病,晚不染病的,偏偏这个时候染病?这理由为免也太牵强了点!军规无情,军令如山,说午时之前到,就必须得到,除非家里死人啦,不然晚半刻钟也不行!拉下去,给我重重的打!”曹丕双手背在身后,声音响亮的说着,满脸的严肃之气,眼里闪着摄人的寒光。
曹丕用手拉了拉嗓子处的皮,轻咳几声,心想,他爷爷的,练兵可真费嗓子啊。
“哼,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有点儿威严,这群歪瓜裂枣若能练成精兵,我曹洪就谢职回老家种地。”曹洪与李副将在不远处看着,曹洪咧着嘴说出嘲讽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