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之前,扔下一句,“将这些人滋事闹事的人统统送进警局。”
一石激起千层浪,他的这话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靠,这是什么操作?
人群中刚刚那个刁难颜汐的记者最是焦急,这要是进了警局留下案底,注定会对他的人生与职业生涯留下污点,所以他急了。
他面色铁青,一时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恐怖,竟怒吼道,“你出尔反尔,我们已经道歉了,为什么还要将我们送进警察局?”
“呵呵。”宁翊丞听到这话冷笑一声,阴鸷的视线缓缓落在这个记者的身上,“刚刚的道歉不是条件,而是必须。我说过,你们要为你们的错误付出代价,我从不食言。”
说完,宁翊丞便再也不管这群聚众闹事的人,抱着颜汐大步流星地往车边走去。
只留下众人的一片哀嚎与哭泣声,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这都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要为自己做出的行为买单!
在场的五十来号人,就这么束手无策地看着自己被保镖押着送进了车里......
没有任何一个人留意到,在离这里的不远处,有个女人死死地盯着宁翊丞离去的背影。
她压低了鸭舌帽,也挡住了眸底的怨毒,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张教授,是时候该催他进行手术了吧?”等到电话接通,她冷漠的嗓音响起。
张铭韬在见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你以为我不想吗?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我催得动他吗?”
“呵呵。是你不想还是你不愿?”
女人毒蛇般的嗓音仿佛顺着电话线缠着张铭韬的脖颈,他瞬间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张铭韬喉咙就像是被塞住般,艰难地答道,“你真的要那么狠心吗?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当年如果没有她,我女儿的心脏又怎么会移植到你的身上?”
然而这话却彻底戳到女人的雷点,她情绪激动地说,“正因如此,我才让所有人各归其位!再说了,你要做的只是消除替换掉宁翊丞的记忆,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听到此话,张铭韬便知此人早已陷入心魔,无法自拔了,他知道这个女人的狠心绝情,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让我再想想吧。”
“哼,我最多只给你一个星期的时候,如果你再拖延下去,你女儿的心脏,还有,你的妻子与外孙,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后果吧!”
张铭韬,“你!”
女人冷笑一声。
“别想着去找宁翊丞坦白,你以为他在知道真相后会饶过你和你的家人?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既然已经欺骗了他,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等到他记忆消除,便再也记不得这件事,到时候我们皆大欢喜。张教授,你说是吗?”
说完,她便挂断电话,望着那两人离去的背影,露出势在必得的自信。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