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教训你。”
许希晓粗略扫视一周,远处有几个扫雪的仆人,他只好松开拳头,暂时忍气吞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服?”
“……服。”
“这就对了,回去好好伺候本少爷。”夏凌寒一边说一边旁若无人地越过个真叫他“少爷”的仆人。许希晓头大:“你羞不羞。”
“和你在一起,哪还顾得上什么廉耻。”
许希晓闻言微愣,不禁扭头,两人对视夏凌寒感叹:“你这么好看,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那别忍了,”许希晓眉眼含笑:“你说的,要什么廉耻。”
“真的?”
“假的,”许希晓把他推进浴室:“你快去洗澡。”
夏凌寒伸头:“一起。”
许希晓亲亲他:“我没带药过来,一会儿得提前回去拿药,你晚了我可不等你。”
吃药在夏凌寒眼里是头等大事,两人不见面时每日通电话他都要问一句,所以终于没说什么乖乖洗澡了。
管家来拿夏凌寒湿外套的时候他正给那株红梅换水。
“您的衣服是否要……”管家及时收声等许希晓接电话,许希晓喊一声“爸”,眉头渐紧:“好我知道了,我联系他助理看看,有消息再打给您。”挂了电话他三步并作两步,迅速穿起外套。
管家关心道:“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有急事,现在要走,带我去和伯父伯母道个别,夏凌寒那边……”许希晓犹豫一瞬,还是走进里间敲敲浴室的门:“我家里出了点儿事,我爸叫我回去,大概今晚也不回家了,你就留在这儿陪陪伯父伯母吧。能听到么?”
连说几句都没回应,他以为是夏凌寒听不到,门把手忽然转动,湿润的水汽从门缝涌出。夏凌寒只腰间缠着条浴巾:“你说什么?出什么事了?”
许希晓简略重复到半中间,夏凌寒打断他问到底是什么事,他含糊说是“公司的事”,夏凌寒凝视他两秒,才说:“你没开车来,叫个司机陪你去。”
“不用,我开你的车就行。我还要和伯父伯母打声招呼,先走……唔……”
他贴上夏凌寒光裸温热的胸膛,纠缠的吻把未出口的话都吞没。
“注意安全,有事打我电话,知道么?”
“放心吧,”许希晓拢他的肩膀浅浅拥抱:“小辉他……昨天被工作绊住没回家,我就是去帮帮他。”许承辉和夏凌寒毕竟有过芥蒂,他原本不想明说,又怕夏凌寒担心,犹豫着还是坦白了。
“行,去吧。”
管家带着许希晓走了,夏凌寒穿上浴袍,拿起手机准备拨给胡陶,又发觉人还在放假,只好让仆人叫管家回来。
“少爷。”
“他已经走了?”
“是的。”
夏凌寒抛给他一串钥匙:“去拿药,送到他公司,你亲自去,一定确认他的安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