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收回去,道个歉,念在你年幼无知,大家可以当做笑话。”
中年人攥紧了拳头,只有达到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才知道苏阳到底允诺出去了多少。
才能知道最后一句话的价值。
苏阳收敛起眼神中的蔑视,恭敬的对中年人行礼。
“张叔父,苏阳虽年幼,尚未及冠,可终究是苏家家主,自然一诺千金。”
“相反,苏阳还要劝在做的各位,和我做同样的事情,免除百姓在各家的借贷。”
中年人张魁攥紧了自己的拳头,被气笑了,还劝他。
“苏阳,华氏城两万余百姓,你苏家扎根那里百年,这百年间,向你们借贷的百姓已经高达八千余人,有些人还了几代人都没还完,这笔钱,是你们苏家的最大进项。”
“除此之外,这也是你们苏家在华氏城作威作福的根基。”
张奎想着苏阳死去的老爹曾经和自己一起在高句丽战场上拼命的交情,尽可能的劝道。
“我知道。”
“并且我清楚的知道,华氏城两万余百姓,就没有一家一户是没有借过钱的。”
“金钱,粮食,衣服等等,或多或少都借过。”
“借的多的,已经还了五代人,借的少的,也还得还两三年,还得是年景好的时候。”
“折算成货币,得价值几万万钱吧。”
苏阳笑着说着恐怖的事实。
你以为我为什么可以要挟县令,为何华氏县的县令听我的,为何百姓有事找我们苏家解决。
原因就在这里,我苏家,从来没催过账啊。
柴邵眼中闪过阴霾。
张奎确定了,苏阳彻底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