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极度不爽莫兹可夫的亚瑟在士兵强迫揉挤下坐到了空着的座位上,身旁的夜鹰毫不在意的盛着炖菜,又从一名囚犯手里抢过酒杯自顾自的倒了杯朗姆酒,只有这种烈酒才能刺激兽人的喉咙。亚瑟厌恶的看着自己眼前被摧残的菜肴,却没想到身后站着的士兵一把按倒自己,让亚瑟整个头埋在炖菜里,反应不及的亚瑟被迫咽下许多碎牛肉和胡罗卜,好不容易挣扎起来,满脸已是狼藉一片。就连首位的莫兹可夫都望向了这边。
周围的人不断发出戏虐的笑声,他们对所谓的最后晚餐这个词丝毫不在意,很多人一辈子没有吃过如此饭菜,他们只顾着饮酒暴食,能清楚看到杰斯尽力在克制自己想要杀掉其他人的欲望。
除了亚瑟外,同为巫师的卡侬更是在谢尔朵刻意的介绍下被身边歪瓜裂枣长相的猥琐男子用长袍当擦巾,巫师的地位可想而知。众多嘲讽的恶人中只有夜鹰顺手抽了张纸巾往亚瑟脸上胡乱抹着:“怎么吃的这么不小心,多吃点肉,然后喝点酒,下次可就不知道有没有的吃了,帮我拿杯酒过来。”
这是句提醒,夜鹰的意思有两个,其一是让亚瑟不要让自己在这里太过显眼,其二就是保持自己的体力。亚瑟不动声色看了眼身后将自己按在炖菜里正在嬉笑的士兵,手里握着的铁质汤勺一用力被掰成了两截,单比力量,亚瑟被元素改造后的身体也远超出普通人。亚瑟在心底暗暗记住了这些自恃高贵的混蛋,他总有一天会带着巫师将他们的领子拧起按在肉汤里。
莫兹可夫没有去管眼见可谓是野蛮的餐桌上众人的,只是举着盛有朗姆酒的酒杯轻轻晃动。老态凸显的他寻常刺激已经没有作用了,平日里所做的慈善不过是伪装,金钱和地位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的人生需要刺激,他想要常人接受不了的刺激来吸引自己,在尝试各种各样的新奇事物后,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年迈的莫兹可夫忽然从床上坐起,他想到一个绝妙的游戏,一个可以刺激自己早已衰老麻痹神经的游戏。
于是,到了今天,在三年前试用流浪汉的游戏过去后,莫兹可夫正式举办了这场他梦寐以求的游戏。看着眼前的餐桌上食物越来越少,莫兹可夫将酒杯递给身后黑西装的管家,轻声说道:
“诸位,你们都吃完了吗,可以听老夫说说这场游戏进行的方式吗?”
在场的人仅仅只有亚瑟,夜鹰,杰斯和老骑士萨帕洛停下,其余人继续吵闹喧哗着,将这个地方当作享乐的场所,毕竟他们认为自己只不过是囚犯罢了。枪声是夹杂在各种喧闹声中一起响起的,坐在亚瑟左前方正在啃食羊骨的男人脑浆在枪声过后洒在餐桌上,头部炸裂粉碎,就连亚瑟碗里没有吃完的炖菜和侧脸上都沾上了血块。
无头男尸缓缓倒下,鲜血和污物将白色桌布侵染,站在那名男子身后的士兵用尸体衣服擦干净自己的枪管,无言的站回自己的原位。周围的声音因为此事安静了不少,所有人都被对方如此杀伐果决的态度震惊,他们从没见过有官方组织敢直接杀死一名囚犯!难道他们不管自己制定的法律了吗?
布莱顿城法律第八条,除特殊情况和针对巫师外,不准官方组织有任何直接杀死罪犯的行为。这些褐色军装的士兵丝毫不在意动用私刑!亚瑟将脸上的血块抹去,他对尸体并不在乎,现在的他可没有元素身护体,他在乎的只有自己和熟悉人的安危。
莫兹可夫厚重的眼皮抬起一丝,等着周围没有声音再响起后,他缓缓说道:“我,邀请你们来,就是为了让你们这二十个,哦不,十九个人进行一个小游戏。游戏规则,是这样的,你们每个人,都要在接下来每天的三个小时内,进行三次对战,第一轮,你们可以自己选对手,只要让对方没有战斗力或者死亡便可以积一分。第二轮,由抽到你们名字的人决定你们的对手是谁,倒地便算失败,失败你们减少一分,成功让你们对手倒地你们增加两分,其中最关键的第三轮,你们要与我安排的人战斗,活下来获得两分。规则,你们都知道了吗?”
坐在桌尾的褐色长发男子拍桌站起,夜鹰看了眼,偏头用食指指着对方对亚瑟说道:“这个,坐过牢的,无指财狼喀托路亚。”喀托路亚一手推开身后围来的士兵,对着莫兹可夫喝道:“老头,你是什么意思?游戏规则?你想玩什么游戏去找你的老太婆去,我被抓被关我就认了,什么积分什么轮次,我可不参加。”
身后的士兵举枪瞄准喀托路亚后脑,却被莫兹可夫伸出一手阻止。“无指财狼...天生断小指,十四岁开始杀人蹲监狱的循环,主要目的是抢夺钱财赡养自己生病的弟弟,咳咳...抱歉。但是这场游戏,就是为你设计的,如果你能成为在这场游戏里活下去的最后一人,我会给你自由,也就是你之前的罪过一笔勾销,加上五十万艾德。”
喀托路亚眼神飞快旋转,原本气势汹汹想要拒绝参加游戏的他重新坐下,偏头望向另一侧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莫兹可夫勾勾嘴角,扫过眼前剩下十九名囚犯,忽然伸出枯柴般的食指指向亚瑟:”亚瑟,雷系巫师,十二岁前往诺齐尔城,被指控杀害了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