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姿势就难免有些被动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墨白。
想让他搭把手的念头顿时破灭。
这小子连我还不如,此时已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见状也不敢在车上挂着了,赶忙从松开把手跳到地上。
墨白|面露惊恐:“所以咱们是碰见酆都运送物资的车了?他们是不是也算公职人员?”
算吧,可这重要吗?
我目光一瞥,突然眉头大皱。
墨白连弩弓上面的箭全都不见了。
“你把箭全都射|出去了?”
墨白理所当然的“啊”了一声。
“不是你说的吗,打开车门甭管看见什么脏东西,先给他一梭子。”
我嘴角猛抽。
不知是该夸还是该骂。
我没想到这车上居然是阴差啊,这下好了,原本还能好好商量,这下梁子算是结下了。
不过好在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招惹阴差了。
正所谓熟能生巧,如此一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猛一抬头,刚好看到黑无常正朝着我扑来,我抬手就是一掌,掌心黄符“啪”的一声拍在阴差的脑门上。
顿时“刺啦”一声烧灼声响起,黑无常的脑门上顿时冒出一股青烟。
他脑门上被黄符拍过的地方立马出现了一块烧焦的痕迹。
黑无常顿时暴怒。
当即掏出哭丧棒。
哭丧棒是阴司衙门为所有的黑白无常统一配备的法器。
棒子本身是那种细长形状的琅琊榜,白无常的是白色,黑无常的是黑色,其最独特的地方就是棒子上拴着一颗铃铛。
两个铃铛为一对。
黑无常哭丧棒上的铃铛响起的同时,白无常棒子上的那颗铃铛也会跟着响。
这是方便二人执行任务时互相联络的。
黑无常彻底被我二人激怒,拿着棒子便虎虎生风的朝我扫来!
我见状慌忙闪躲。
再看墨白居然还坐在地上发呆。
情急之下赶忙喊他。
“还愣着干什么!起来结阵啊!”
墨白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忙从地上爬起来配合着我结阵。
这阵法之前在宾馆也用过。
再拿出来同也是得心应手。
与黑无常周|旋之间,我和墨白已经将阵法结好,大阵光芒闪烁,黑无常被困的死死的。
这边困住了黑无常,我也不敢松口气。
吕不同和方子衿那边的情况还不知如何了。
我赶忙拽着墨白朝卡车的另一面跑去。
刚一绕过车头,就见吕不同和方子衿正和那位白无常缠斗在一起。
他们两个二对一,倒还不算吃力。
白无常竟有些招架不住的架势。
随着我和墨白的加入,白无常很快败下阵来,被我用墨斗线捆了个结实。
白无常如粽子一般趴在地上,目光阴郁的盯着我们:“你们居然敢阻拦酆都的物资车,还敢动手打我们,等我回到地府,一定和判官好好告上一状,定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闻言皱起眉头。
这已经是黑白无常第二次说我们阻拦物资车了。
然而难道不是他们的车阻拦了我们吗?
我更纳闷的一点是,我们现在究竟在什么样的路上,是阳间的路,还是不小心拐进了阴间的路?
我定了定神,先兵后礼道:“我们本无意冒犯,只是你们的车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才前来查看,谁知刚一照面你们就动起手来,我们也是为求自保。”
白无常傲慢的冷哼一声,脑袋一扭,拒绝和我说话。
这可怎么办?
就在我犯难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的车厢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这不是地府的物资车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地府的物资车一般都是负责将阳间上供的东西拉回到阴间,一般装的都是一些元宝香烛,馒头烧鸡之类的,怎么还有活物?
我赶紧朝着车厢处走去。
刚一站定,就见车厢里冒出一颗小脑袋。
我微微眯了眯眼睛。
怎么还有点眼熟?
直到整颗脑袋都从车厢里钻出来,我终于看清车厢里的人是谁了。
“包小乙?你怎么在这?”
包小乙见到我也是一愣。
“我就说刚才的声音有点耳熟,原来是你们。”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包小乙躲在酆都的物资车里做什么?
我正欲再问,结果还没等我开口,包小乙便抢先在我前头问我。
“哎?你们好端端的劫持人家酆都的物资车干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嗯?
怎么包小乙也以为是我们要抢劫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