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傻钱多那也是我的钱,关你屁事,我就是扔大桥底下听个响,那也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那我现在还不是被你连累的在这蹲着?”
这俩人越吵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后来连值班室的警|察都给吸引过来了。
警|察咣咣敲门,对着里面呵斥。
“吵什么吵!也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就吵!都老实点!”
我也对着他们两个做噤声的手势。
“都别吵了,卦象上不是也说了,只是龙卧浅滩,一时困顿而已,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忍忍就过去了,再说咱连什么情况还都不知道呢,等警|察调查出结果再说,着什么急。”
墨白和包小乙总算暂时消停了下来。
我们一直在审讯室等的都快睡着了。
审讯室的门才被人从外面“吱嘎”一声打开,紧接着三位警|察前后走进来,走在最前面的警|察手中拿着个文件夹,应该是用来录口供的,后面跟着的两个则各自抱着把凳子。
后面那两位一声不响的走到审讯室内唯一的桌子前,然后将凳子放在前后两边。
拿着文件夹的那位则站定在我们面前。
我们仨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
我浑身都说不出的别扭。
“你们三个一个一个回答问题,哪个先来。”
我站起身来,顺便活动活动蹲麻了的双腿。
“我先来吧。”
警|察对我做出个“请”的动作,示意我可以坐在凳子上去。
我心说还挺有人情味的,知道优待俘虏,赶紧走到凳子前坐下,而墨白和包小乙则被另外两位警|察给带了出去。
我这边屁股刚一沾到凳子,审讯便开始了。
“昨天晚上你们三人住在哪?”
我如实报上宾馆名称。
“三人同住一间房吗?”
我也乖乖点头。
“韩丽娟女士你们认识吗?”
警|察问到这,我有些茫然,略略琢磨过后才小心的反问警|察:“是那个从事特殊工作的女人吗?脸画的白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的那个?”
警|察闻言抬头瞥了我一眼。
“嗯,是她,那就是认识了。”
他一边说一边捏着笔在文件夹内嗖嗖嗖的记录着。
该说不说,这场景真挺考验人心理的,像我这种三好市民着实紧张。
我赶紧补充道:“也不算认识,只是一面之缘,是我那个兄弟不谙世事,那个女的跟他说和他有缘,要半夜聊天,他就把房卡给她了,不过我们真什么都没做。”
警|察看我的眼神顿时变的古怪起来。
他那神情就仿佛是在质问我:你说的这话自己信吗?
额……确实……的确……好像……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可我对天发誓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我面露尴尬,警|察铁面无私的低头继续在本子上记录。
写完一段之后又问:“据韩丽娟女士报警称,她是一名非正常职业从业者,被你们几个以要进行不正当交易为由骗到客房内,然后又以暴力手段打晕,对她实施了强|暴,最后将她丢在垃圾桶旁边。对韩丽娟的报案内容,你是否承认。”
我闻言不禁张了张嘴巴。
警|察不愧是警|察,听听这话说的,多么的专业,多么的有水平。
可这内容,我就得辩驳上两句了。
我闭着嘴巴斟酌。
都没几次呼吸的功夫,就听警|察对我呵斥道:“别犹豫,直接说!”
我肯定不能说有关牛鬼蛇神的内容,要不非得被当成疯子不可。
事已至此,我只能避重就轻道:“警|察大哥,这个事情不是那个韩丽娟想象的那样的,我那两个兄弟当中吧,有个叫包小乙的,他从小在道观里长大,不谙世事的,所以在碰到韩丽娟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她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听她说话又云里雾里的,就以为是同道中人,这不就把人给招回来了,可咱们都是良好市民呀,怎么能干那种事呢,所以就让那个叫韩丽娟的走,但她又不肯走,这才把她打晕了将她丢出去的。”
我只是省略了和阴差斗法的那一段,这应该不算撒谎吧?
然而我却小瞧了面前的警|察。
他听完我的话又提笔唰唰唰在本子上记录起来。
然后抬起头目光凌厉的对视着我的眼睛。
“也就是说,你承认你打晕了韩丽娟,但不承认强|暴了她是吗?”
额……
好像是可以这么理解。
只是不知道打晕人,是不是也挺严重的。
我在警|察面前也不敢造次,于是乖乖点头。
我头还没点完呢,就听警|察又问道:“那按你所说,你们是被韩丽娟纠缠迫于无奈才动手打晕了她,既然如此,为何不在打晕了她之后报警,或